楚央氣極反笑,“殿下還真是仁厚大度,心胸寬廣,我看那些個至聖先師都該給您讓讓位了。以後史書上也應對您褒獎一番,讓後世子孫都來學一學您的風度。也免了許多的皇室操戈,兄弟鬩牆。”
宮越苦笑,不願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
“你打算‘病’多久?”
楚央漫不經心道:“我這麼個德行,也不懂得見風使舵趨利避害,若是去上朝,說不準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權貴惹來大禍,還不如在家待著,既清閒又安全。”
宮越知道他這是惱了,便道:“罷了,你若心情不好就多休息幾天吧,我先走了。”
楚央看也不看他一眼,“不送。”
宮越嘴角扯出一抹笑,“你不是身體抱恙麼?還怎麼送?”
說完也不看他的臭臉色,轉身離開了。
楚央抿唇,神色陰晴不定。在書房呆了一下午,傍晚才回蘅芙苑。
師心鸞正在喝藥,聽見外間丫鬟的傳報,抬頭一看他臉色,道:“受氣了?”
楚央走過去,挑了蜜餞遞到她唇邊。
“他就那個德行,我氣什麼?平白給自己不痛快。”
師心鸞含著蜜餞,聽了這話就笑。
“原本我覺得你倆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不過瞧你這模樣,倒是有些明白了。他若不是這般的仁厚寬容,也不會替你背了那麼多黑鍋,你也就不會拿他當兄弟,事事為他計較。”
都不是好東西…
也就是說她現在對宮越已經沒有半分留戀。
世子爺鬱悶了一下午的心情終於暢快了,勾了勾唇,笑得眸光瀲灩。
“我原也覺得他婦人之仁,但經你這麼一分析,倒是十分有道理。”然後他湊過去,帶點討好的問:“現在,心裡的火氣可消了些許?”
師心鸞瞥他一眼,“看你以後表現。表現好了,我就既往不咎。表現得不好,你就跟他過吧。”
楚央嘴角狠抽,一把摟住她,挑起她的下巴,道:“娘子這是獨守空閨久了,對為夫心懷怨望麼?”
師心鸞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笑眯眯道:“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本來嘛,似您這般出身尊貴,又如此的花容月貌,偏偏不近女色,這難免讓人懷疑您的取向有問題。太子殿下呢,東宮雖有側妃,但太子妃還空懸著,你倆整天出雙入對形影不離…”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楚央驀然低頭,含住她的唇。
師心鸞瞪大眼睛,隨即就要故技重施咬下去。楚央早有防備,非但沒讓她得逞,反而趁機攻城略地,只恨不能攪亂一池春水,再續那一日的耳鬢廝磨…
男女力氣的懸殊在此時立即就提現出來了。
師心鸞惱怒,卻敵不過他強勢,再加上此時病中身體虛弱,掙扎了兩下便沒了力氣,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