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心鸞面色如常。
“欺負弱質女流,你也就這點本事了麼?”
楚央笑得溫柔又邪肆,“男人在床上欺負得了女人,才算本事!”
師心鸞也笑,眉眼都是嫵媚妖嬈。
“怪不得你這二十五年來一直‘碌碌無為’。資質平庸者,縱使身旁百花齊放,也‘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好做個旁觀的賞花人。可憐吶…”
楚央不為她諷刺所動,笑得更加妖孽。
“若非有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庸脂俗粉在前,你這朵帶刺的玫瑰,豈非要一輩子孤芳自賞,顧影自憐?”
師心鸞蔑笑,“那也比你望而不得只能‘自力更生’強。”
楚央一隻手挑起她精緻的下巴,眯著眼的樣子像狐狸。
“你這些葷話是跟誰學的?”
師心鸞笑得風情萬種,“所謂‘紅顏禍水’,除了容貌,自然還應兼具‘禍水’的手段。皇后覺得我禍害了他的兒子,您父王擔心我給您戴綠帽子,爺…”
她雙手圈住他脖子,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您可得小心點,說不準哪天我這個不安分的‘禍水’就繼承了您的風流。到時候,喜新厭舊是輕的,朝三暮四是常態,左擁右抱嘛…也不是不可能。”
楚央失笑,“你還真是大膽。”
師心鸞繼續笑,修剪得圓潤的指甲拂過他的薄唇,低沉而魅惑道:“否則怎麼敢扒光您呢?”而後又似想起了什麼,笑得越發放肆,“其實雖然您外強中乾,但…身材還是挺不錯的,長得嘛,也還算賞心悅目。美中不足的是,吻技太拙劣…”
外強中乾…
這世上有種人,讓你恨不得將她抽皮剝骨,卻又更想將她吃幹抹淨…
楚央覺得,師心鸞就是這樣的女人。
他此刻就想將她吃幹抹淨!
想到就做,剛要吻下去,門外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心鸞,你還沒睡麼?”
柔婉的女聲,帶著試探。
是師挽君!
楚央頓時清醒,看著身下明顯因為計劃被驟然打斷而稍顯惱怒的女人,忽然勾唇一笑,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有沒有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
師心鸞淡定自若,“嗯,就是性質不太一樣。上次是差點被捉姦在床,這次是真正的入室採花。”
楚央悶笑,“才子佳人是貌合神離,姦夫淫婦才是天生一對。看來咱倆緣分天定,做不到貌合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