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香咬牙,又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不過他穿著西裝和襯衫,手臂上全是肌肉,根本掐不到。便只能氣憤地改去掐他的手背,掐一層皮,這樣最疼。
“心真狠。”程想委屈說。
不過我喜歡,他在心裡說。
…
晚上回去的途中,她坐在副駕閉眼假寐,一句話都沒有和他多說。
飯桌上,她心事重重,鬱媽媽和他的交談彷彿帶動不了她的一點興趣。
突然,她感覺小腿被蹭了蹭,身子一僵,下意識抬頭看向對面的男人。男人眉眼藏著兩分笑,嘴上還在回答鬱媽媽的問題:“是的阿姨——”
鬱香噘嘴,端著飯碗去廚房盛湯。
鬱媽媽隨後進來,幽靈似的:“甩什麼臉色給我們看呢,早上沒吃藥啊。”
“哎喲我的娘!”鬱香本就在想事兒,碗裡的湯差點被嚇得灑出來,“吃沒吃藥你不知道啊。”
“嗐,你個臭丫頭……”
“行了行了您快盛湯吧!我出去了。”
鬱香回到餐桌,先是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剛是不是跟我媽告狀了?”
“怎麼會。”程想眉眼無辜,“我可不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
“嘁,你乾的奇葩事兒還少啊。”她見鬱媽媽還沒來,又說,“我想了想,你不能當我經紀人。還是毀約吧,反正你也不差那幾個錢。”
程想一聽就樂了。
敢情她魂不守舍的,就是在想這個事兒啊。之前讓她考慮交往也沒這樣,看來是沒放在心上。
他難得正色兩分:“鬱小姐,我想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就算我有那毀約的錢,我也會選擇去做更有意義的事。”
雖說的完全在理,但她嘴上仍舊不服氣,不過到底不是真的讓他毀約,感覺受之有愧罷了:“你能幹什麼有意義的事,點酒送駐唱解渴啊。”
程想一愣。
突然就想到她在酒吧駐唱那會兒,還嘀咕過酒吧的雞尾酒太貴,讓他不要為了撐她場子破費。
他浮現靦腆的笑容,撇過臉:“只要是為了你花的,對我來說都是有意義的事。”
鬱香:“……”
這、這男人是不是瘋了啊,入迷了啊?她有什麼地方能讓他沉醉啊??
醒醒啊程想!
以前的你到底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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