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鬱香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鍾小姐也是。
“鬱金香,我不求別的,我只想告訴你別讓她們進前三。”鍾初雪忽然說道,語氣很冷靜,可以聽出來這話她沒有帶著私人恩怨。
事實上鍾小姐和付、白二人也的確沒有什麼私人恩怨。
但還不等鬱香表態,鍾初雪就忿忿地說:“尤其是姓白的,她心眼真的太壞了,不配籤幻世。至於姓付的估計也是一丘之貉。”
鬱香說:“別說這個了。其實她們進不進我管不了,我現在只要保證你跟我可以進就行了。”
“鬱金香你真好!”鍾初雪立馬感動了一下,話音忽轉:“但你怎麼可以把蘇速忘記了?”
鬱香:“……”
不是她怎麼把蘇速忘記了,是蘇速這個人根本無心走進三強。
他另有目的。
鬱香覺得,她或許可以找蘇速把決賽這件事好好商量一下。
私心作祟,她的確不想讓某個對她耍過手段的人擠進前三。
眨眼,禮拜六來了。
白日裡排演時,付燕就把貝斯給送了過來。鬱香背上貝斯,重新站到鍾小姐後面幫忙推輪椅。
路經付燕身邊,聽她說:“有必要形同陌路嗎,香香。”
鬱香停下,耳邊彷彿回想起上次洗手間裡偷聽到的那些話:如果鬱香問起來,我會幫你圓著……
“如果我們都籤幻世,同一個公司好像不太好吧。”付燕看一眼輪椅上的鐘初雪,彷彿已經篤定鍾初雪必定無緣冠軍爭奪。
“你這……”鍾初雪剛說兩字就感覺肩上被按了一隻手。
鬱香捏了下鍾小姐的肩,然後意味不明地對付燕說:“對付一個沒什麼實力只能靠耍手段的人,就算她用一條腿,也能完勝。”
付燕皺了皺眉,聽出來這話的言外之意了:“不是我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