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香驀地一怔。
他以撇開‘責任’的辦法，讓她不要身負任何歉疚感。這就是他關心‘妹妹’的方式？
鬱香快了兩步追上他，眼角餘光快速看他一眼，解釋道：“我沒有埋怨你的意思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這件事和diary沒有關係，現在這樣的話好多人都失業了。”
程想無所謂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代表四個字：與我何干？
兩人進了電梯，程想按下關門鍵之後，淡淡地道：“說你涉世未深你當初還跟我犟。如果它真的沒問題又怎麼會被勒令整頓？”
“或許……”鬱香這邊剛要說些自己的想法，就忽然感覺有隻大手放到她的頭頂上摸了一把。
聽程想繼續道：“它在蝴蝶路應該樹敵不少，牆倒眾人推嘛。”
頭頂上大手離開，鬱香把之前的話咽回肚子裡。
哎，說了半天，還是沒有確定這件事是不是他找人做的，畢竟他有非常非常厲害的律師舅舅。
但她從程想的話中領悟了一個小道理：“我惹了事，離了職，對於他們來說我就是個路人。反過來現在他們如何，也與我無關？”
派出所的事就是很好的證明。
“這麼想就對了。所以酒吧是關門還是停業都是別人的事。”程想連語氣也帶了絲欣慰：“你得知道這個社會很利益，人也是。”
“你呢？”她問，不知他這麼幫她是否也是利益。
或者只是因為她會做家務，會做飯還做的挺好吃？
但是，鬱香在問“你呢”時手機鈴聲響了，電梯門也開了。
程想一邊把手放到她身後的揹包上扶著帶她出去，一邊掏手機看來電顯示。他低頭跟她說：“我需要接個電話，你先進去。”
鬱香眼睜睜看他走開，心裡莫名有點堵，生出想要搬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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