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至於希希當初具體怎麼進軍歌壇的，現在到底又有多紅，樓芪表示也不是太清楚。
總之在各大搜尋引擎上，都沒有搜尋到‘鄭希’這號人物。
“香香！”
卞小真推開半扇門：“舞者們要退場了，我和江湖也要下，就給你放《小橋》的伴奏行不？”
“好，我這就來。”鬱香戴好慣用的帽子，壓低聲：“我和你聊的這個事，不許跟江湖提。”
“我是那種人嗎？”樓芪忒無語聳肩，拿小指掏耳朵：“下次能別在我耳邊撩我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就像在叫床啊。”
已經出去的鬱香又折回，推開半扇門，比了箇中指。
樓芪當機立斷比兩個中指。
夜晚，蝴蝶站的最後一班運營地鐵時間是23點。
鬱香跟樓芪他們吃完燒烤，掐著車點回到公寓。
公寓門衛叫住她：“你是6棟程先生的家屬吧，這兒有個東西是程先生的，麻煩你給帶回去。”
門衛從門衛室拎出來一個黑色的方便袋：“一個多小時前程先生朋友送過來的，說放在這兒他等等會來取，但到現在也沒來。”
方便袋是黑色的，鬱香把帶子接過來藉著光亮開啟一看，發現裡面是窸窸窣窣的小龍蝦。
喲，這吃貨可以呀。
不知道這是他的哪一個好兄弟送過來的，朱寧？餘陽？
鬱香拎著袋子走遠，聽到門衛在後頭揚聲道：“忘跟你說了，6棟剛剛停電，正在排查原因！”
停電？
那就難怪了。
依照程想的小膽子，不敢出來是正常的，保不準現在正擱被窩裡頭蒙著腦袋瑟瑟發抖呢。
夜深人靜的，安全通道里連應急燈都不亮了。
鬱香開啟手機手電筒，發現電量可憐得只剩下2。
“撐住啊。”
早知如此，之前就不會在吃燒烤的時候還看小說了。
果然，事與願違。
也沒注意到是哪層樓，手機就自動關機了。
鬱香摸黑又繼續爬了兩層，仰著腦袋看牆壁上的樓號。
“8還是9啊？”
自言自語的話剛落，這一層的安全通道門忽然被緩緩推開，漆刷的木門發出“吱—呀”的聲響。
一條胳膊試探著伸進來，舉著手機後頭的手電筒照了照。
發現前方一切正常，程想徹底把門推開，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