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旁男子聞言頓時笑道:“看來你還是不想摻和進去啊,但你這般不是兩家都躲了嗎?”
面具男子聞言堆積露出一副怪笑,而後又憋了回去,朝其說道:“師兄啊師兄,您最近腦子當真是越來越不靈光了,既然那傢伙能夠發現你我,那也就有辦法在找到我,何必擔心他們那,還是好好想一想若是,吳家的人碰到,我們該怎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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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聞言道:“不過區區一個平原吳家罷了,就算是劍宗,與我們九霄閣也不見得就高到哪裡?”
面具男子笑道:“話雖如此,但是在此地我們勢單力薄哦,還是出了這中容城再說吧,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只要這玉佩還在我們這裡,那自然會有人找上門來,還是不知道誰會先來?”說罷只見那面具男子不由得發出一陣笑聲,而後推門而出。
月樓之外,鍾凡等人拿過方才月展之中所購之物,正欲離開,卻突然看到一小廝朝向鍾凡緩緩走來,而後從懷中拿出一封請柬,遞於鍾凡,朝其說道:“我家主子託我轉達,閣下若是有興趣,可於十年後的今日,再來此處,到時定讓閣下一睹真容。”說罷,那小廝便轉身離去,不再多言,也不讓鍾凡詢問,片刻之後,便已走入月樓之中。
陳子由看向鍾凡手中的信封,不由得眉頭一緊,只見其上此時正是一枚月牙標誌烙印其上,信封之旁,一大寫的白字落在其上,顯然筆墨未乾,應是剛剛書寫,不由得心生憂慮,而後朝向鍾凡說道:“鍾凡,這請柬看來是來自月樓,只不過為何一定要十年之後,那山河圖現在不就在月樓之中嗎?”
鍾凡聞言頓時嘴角一撇,而後笑道:“想來這事應該不是月樓在從中安排,而是那副山河圖原有的主人,不過既然月樓已經聽從她的安排了,那麼此人自然已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這山河圖中的玄機,恐怕也只有他能夠給出答案。”
陳子由聞言片刻,卻仍是有些疑惑,隨即問道:“那他們為何偏偏給你這請柬,我看那廳中眾人恐怕決計不止你一人自行脫離啊。”
鍾凡聞言笑道:“這恐怕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此時我們知道的太少,不過既然已經給了請柬,那總歸是能探究出來,到底如何,就要等十年之後了揭曉了。”說罷,鍾凡收起請柬,而後便領著兩人緩緩離去,但卻未曾沿著來時的方向歸去,而後不知尋了個什麼地方,便消失不見。
月樓之中,一黃衣男子緩緩走上前來,而後朝想吳承道身旁那人說道:“回稟主子,陳家那行人已經離開了,而方才購買玉佩的那兩人還未出現,月樓上下也都已經看過了,應是還未出來。”
黃衣男子聞言緩緩點頭,倒是不緊不慢,而後轉而朝向一旁的吳承道說道:“依你看來,此行有多少可能從那兩人手中買來玉衡?”
吳承道聞言微微一笑,雖是一副謙恭之態,但卻始終給人一種異樣之感,只覺得被他盯著,渾身不自在一般,而後緩緩說道:“依我看來,恐怕是不大可能了,既然他們肯花如此價錢來買,那就沒有想讓的道理,縱使我們出再高的價錢,也不見得他們會出手。”語罷,吳承道剛剛說完,便見此時天廳之外,兩道人影緩緩走出,看到吳家一行人在此,竟然面露驚異,而後走上前來朝眾人說道:“原是吳陰吳當家的,方才月展之時,還要多謝吳當家的高抬貴手。”說罷,只見那黑衣男子緩緩領著身旁頭帶面具的少年緩緩走上前去,便要與那吳陰等人寒暄起來。
吳陰見狀倒是有些喜出望外,而後朝向兩人恭聲問道:“這位想必就是九霄閣龐宣龐少俠吧,當真是久仰大名,只是不知您身旁這位是誰,也好讓我等認識認識。”
龐宣聞言笑道:“這是我師弟,不愛與人打招呼,還請見諒。”說罷只見龐宣身旁,那面具男子朝向眾人微微施禮,倒也不好讓吳陰硬要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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