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飛聞言笑道:“這可說不準,不過我聽說這小子能和荒宗的丁奉不相上下,應該沒什麼問題。”說罷,邢飛面露沉思看向戰臺,卻是不知為何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總覺得哪裡見過此人一樣。
鍾凡聞言問向邢飛,後者則是搖頭笑道:“無事。”說罷,戰臺之上已然已經開始,只見陸凡手持長劍,一股劍氣猛然放開,竟連遠在高臺上的鐘凡都能隱隱感到這股劍氣的強烈,不由得心中一緊,這劍氣竟然如此雄渾。
戰臺之上,陸凡手執長劍施展劍招,乃是雙手持劍,劍法凌厲,竟見不得任何花哨,皆是殺伐之招。只見陸凡手持長劍不斷攻去,劍身靈巧,可觀陸凡的腳步,卻顯得極為怪異,毫無規律可言。雖不見劍身之上靈氣外溢,但卻始終感覺陸凡所行腳步甚為玄妙,雖不知為何,卻始終有一種圓融如意的感覺,雖是不斷朝向身前的青衣男子衝去,但卻並非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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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後,陸凡已是將其攻至絕境,卻不見後者有絲毫回擊之勢。陸凡剛欲劈斬而下,只見一道異光亮起,戰局之中突然變得模糊起來,緊接著金光亮起,陸凡緩緩退回場中央。
異光散去,只見此時場中,一青衣男子從中緩步走出,而後朝向陸凡施禮問道:“陸師兄,還請問你是如何看穿的。”
陸凡聞言一愣,隨後說道:“我只是跟著感覺走罷了,你這身法雖然玄妙,但只要你還在場中,我便能勝。”
陸凡說罷,只見那青衣男子竟緩步朝著臺下走去,高臺之上,眾人皆是一片迷茫,卻未見丁承淵有何意義,便也沒能議論起來。只見一道金光自陸凡身上緩緩亮起,而後便在後者的背影中結束。
“好了,該我了。”邢飛坐於鍾凡身旁,見陸凡你去,便起身走下高臺,與陸凡迎面走來。不知為何,鍾凡遠遠望去,卻見陸凡看向邢飛,神色明顯有些變化,卻又轉身離去,朝山下走去。
戰臺之上,邢飛一副懶散模樣,雖是如此,但卻也難以讓人掉以輕心。邢飛身前的白衣少年手持一柄劍身古怪的長劍,待朝荊離施禮之後,便舉劍衝去。邢飛見其衝來,卻是不慌不忙的看向鍾凡,而後輕聲說道:“你可看好了。”說罷,只見邢飛手持長劍,見其衝來,順勢偏到一旁,而後用劍柄抵住其腰間猛然一擊,將其推開。少年見狀轉身揮劍,卻被邢飛避開,一劍落空,原本就被邢飛擊中的腰間不知為何一軟,竟然險些跌倒。
鍾凡坐於高臺之上,很清楚邢飛所示何人,但不知為何邢飛要讓自己看著這些,卻也不由得在一旁連連稱讚,這些技巧,並不是劍宗可以教的,雖然邢飛全然未曾展示劍法,但是卻也始終未讓那少年近身一步。
戰局進行過半,邢飛卻始終未曾出劍,不斷地使用劍身攻擊著那少年,始終遊刃有餘。突然,邢飛手中長劍猛然出鞘,一時間劍光四起,竟將靈陣之中淹沒,之上一團劍氣隱約其中。邢飛手持長劍,而後猛然朝向那少年劈斬而去,原本耀眼的劍光,於此時又在次猛然暴起,比起方才,足足高出數丈,待揮劍之時,卻又瞬間收斂入劍身之中,笑著少年回去。
少年見長劍揮來,趕忙避到一旁,卻突然察覺腰間一酸,竟然就此停下,難以動身。邢飛手中長劍轉瞬即至,而後抵在那少年額頭直前便不再揮動,劍光消散,只剩一道金光猛然從邢飛身上升起。
“承讓了。”說罷,邢飛便緩步離去,朝著鍾凡迎面走去。
高臺之下,邢飛緩步走去,見鍾凡於此,而後朝其笑道:“開陽峰的弟子所學,講究一個拙字,但一時之間難以講清,我也是悟了三年方才初窺門徑,今日演練給你卡看了,稍後可不要輸的太慘了。”說罷,邢飛敲了敲鐘凡頭頂,便轉身離去,站到高臺之下,看向場中。
鍾凡緩步朝著戰臺之中走去,回想方才所見,大巧若拙,當是如此。戰臺之上,只見魏子元緩步上前,看向鍾凡身後的邢飛,後者此時則是朝其一笑,魏子元眉頭緊鎖,便撇向鍾凡,見後者朝其施禮,方才持劍回禮。丁承淵見兩人已好,方才緩步下臺,一道光幕亮起,將戰臺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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