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八爪橋、玉階山,我們分明都去了。你們可別欺負我一時記性不好就以為我一輩都是傻的。我在玉階山看見了萬俟雲陽,我和他是舊相識,雖然我現在這樣,他可能認不出我。還有,我看見你們一起攻擊玉寧師…唔……”
本來二人就已經讓人覺得很詭異了,現在他們還一起捂住她的嘴,幹嘛?這該不會是若邪的陰謀詭計,想在夢中將她殺人滅口吧?
“師妹,這是要是讓別人知道……”昭白骨本是要相勸,可對上她的眼睛,就立時不出話。
“哎呀!花容容你轉過來看著我,他的意思是。我們合力那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你就慘了。”
“傷人的又不是我,憑什麼我倒黴啊?起開,別攔著我,我還得回劍門關去看看呢!都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花家的孩和聶魄他們遭若邪毒手沒有?”
“走,花容容你走出這個門試試看。等我們再把你抓回來,《萬獸圖譜》、《神器仙寶圖譜》、《雲笈真訣》每本抄上百十八遍,抄不完全島上下弟盯死你,哪兒都別想去!!”
“啊——天末流光不要以為是夢裡你就嘚瑟!上仙師兄還在這兒呢,你個靈狐,還不給我現出原形?”猛然回眸,花想容快速奔到流光的面前,把他按倒在榻上。
誰知流光竟氣定神閑地歪著頭看向一邊的昭白骨:“看吧!我就這回什麼都不缺了。”
“嗯。”
花想容多半個身都壓在流光身上,還惡狠狠地揪住他的衣領。此時,她完全有理由相信自己被算計了,在兩人身上來回看了一遍。
一手扣在她揪領的手上,流光揚起唇角笑道:“恭喜我家容容歸來,但,你上仙師兄為了你能這樣回來,可是打傷了玉寧。作為回報,你是不是得為他做點兒什麼?”
一盞茶的工夫之後,她一把推開流光,起身前去揪住昭白骨的衣袖。
“師兄,妖獸嶺我都九死一生,你幫我和玉寧師兄許下這樣的承諾,不是送我去死麼?那個什麼靈獸島,我聽都沒聽過,你就許給人家十隻靈獸,還上品?你還是讓我痛快地死了吧!”
“所以,你想讓他被囚禁在玉階山的牢獄裡,永世不見天日。還是讓玉寧昭告天下,我蓬壺上仙昭白骨欺名盜世,假借收服惡獸之名,欺師滅祖?”
“這有什麼直接的關聯麼?”
花想容隱約記得流光過玉階山有一處,堪比她親眼見過蓬壺水牢還可怕的囚獄,使有靈力的不死,卻比死了還難受。可她並不覺得,自己就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並由此,覺得這二人更怪了。
“第一,他見到你人魂不全,散而未散。這不是人該有的命數。第二,我以為你將死,殺上玉階山。那時我身上濁氣未散,憑他接近上仙的仙力,看得出,所以咱們脫不開關系。由此,若你上仙師兄不你能有降服靈獸的本事,無法壓制玉寧對咱們三個人的懷疑。”
“所以呢?”
“十隻靈獸,至少上品,你就不要推辭了。”
聽著流光為自己的一番解釋,花想容忽然覺得男人還是像昭白骨這樣嘴笨點兒好。最起碼,你生氣、詞窮的時候,他不會巴巴地頂嘴!
只是,流光從來都不逼迫她做什麼的,這次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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