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流光,上次我們一起去妖獸嶺的時候,我瞧著這一路上的妖獸,基本上都是畏火的呀!沒你的那些,會不會是因你脫離精怪的世界太久了,所以……”
“不可能,我可是靈狐。那大概就是劍心宗選擇入山的地方,正好是妖獸嶺五行居火…花容容!你又誆騙我?!”
流光再到後面的時,留意到花想容一副“我已參透,謝謝你”的奇怪表情。他就知道,自己又上當了,這丫頭只不過是為了套出雷獸大致應該在哪的訊息。
“哎?怎麼能是騙呢?咱們倆這頂多就是好友之間的‘學術研討’,流光乖啊!別生氣!容容就是覺得自己以前可能走了一條歪路,我要把歪路掰直。所以,聶魄醒來之前你先自己玩,他要醒的時候記得提醒我哦!”
望著花想容哄孩的樣看著自己,流光真的很想切切實實地使勁揉揉她那張欠揍的臉。
可是沒辦法,他現在的身頂多就是比最開始的時候實在一點,要化實,恐怕真的要等到花想容達到融合大境界的時候吧?
凝視著花想容揮手裝起了所有的火符,片刻間就感知到她體內原先的全數火靈力流轉之間成了水靈力。
他不由得暗暗驚嘆:現在這丫頭做起這種事來,都不需要費勁了。彷彿適應了流光繭的使用那會兒似的,已然得心應手了。
恍惚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會兒的工夫。
花想容側目時候,見手邊已經多了許多盒木符和水符,她知道,其實應該已經不早了。將竹榻上最後一張剛畫好的符籙放進符盒裡,她伸了一個很長的懶腰。
揮手掃盡竹榻上的符籙,再想取出一些符紙,掌下竹榻之上卻什麼也沒有:“流光別鬧了!趕緊把符紙拿出來!”
“沒了!”
“沒了?我差點兒搬空了符籙鋪,你騙誰呢?”
“不信你自己看。”
看就看!誰怕誰?
花想容揮動左手,收起面前所有的器具。合眸凝神,看向流光繭裡面,直至她這一看進去,竟是發現了奇異的景象。
她的視線中,已經不僅僅可見到淬骨丹鼎一塊的景象。目測著,在距離淬骨丹鼎十步開外的地方,有一堆羅列堆積的好像山一樣的盒。而這“山”的後面還有一座更大的“山”,她隱約覺得,自己的手好像覆在了什麼毛茸茸的上面,這毛茸茸的家夥引領她到了這兩座“山”面前。
“這個是什麼?”望著面前比較的一堆盒,花想容訥訥地問。
“你的符籙,還有後面那座,一直以來淬骨丹鼎的傑作。”流光的聲音在耳邊縈繞,花想容只覺得錯愕,丹藥就算了,可是她沒覺得自己制了這麼多符籙呀?
望著眼前顯然有些對不上數的符籙,她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回眸指著身後淬骨丹鼎的方向:“如果那座山是丹藥,那丹鼎旁邊那座又是什麼?”
“那是續命丹一類的凡藥,不是早就和你過了麼?我都快沒地方呆了。”
直待此時,和垂眸看向自己的身旁,立時跳開好遠,直指著那雪白的一片大驚道:“你是何方妖怪?把我家流光藏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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