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釋?為什麼要解釋?為什麼這種腦力活都是她的?好吧!她想辦法!
“容容,你不想辦法麼?你在這盯著吃貨,難道辦法就會自己冒出來?”
“他又沒醒,你急什麼?”
“我不急?你倒是不急,除了制符就是看著他發呆。拜託你啊容容,你只看見了眼前人的安危,你想過花家幾個孩沒有你的庇護,在劍心宗會怎麼樣麼?”
“……”
聞言,花想容渾身激靈一下。流光得沒錯,她沒想過。因為聶魄的中毒事件,她好像養成了專心致志的壞習慣,早前一心三用的本事早就不見了。
“可是…聶魄還沒有突破,我也不能硬是將他叫醒,你不是那樣會走火入魔麼?我的心裡住著你,他的心裡又沒住著一隻那什麼!”
“所以,如果我不提那幾個孩,你就打算一直等下去?容容,你都又等了七天了,他要是一直不突破,難道你還要等?”
直待天末流光到這裡,垂首認錯的人忽然仰起頭,她側目看向身邊飄浮在身畔的虛影,臉上露出了驚喜地神情。
“幹…幹什麼這麼看著我?”
“流光,我發現你真是天才!”
伸手向虛幻的流光臉頰撫了一下,末了才發覺自己是不能實實在在碰到人家的。她不由得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抿著嘴。
古人講究“七七之數”,依據流光所,他們現在已經在春之尚裡面呆了四十二天。那麼距離七七之數,就只剩下七天。
即便外面真發生了什麼,她相信不論出於哪方面的考慮,聶宗主是不會放任大長老的人欺負她的家人的。所以,她只需要沉下心來,再等七天。屆時,聶魄能重修回築基後期七階即可。索性,也就是為了湊個吉利的數字!
瞧著花想容又沉下心來制符籙,流光心裡多的只是不解。
但是比起這個,他更不懂的是,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那麼高興?不過,只要她高興就好,這還是第一次,她那麼認真地看著自己,出於真心的誇贊呢!
又五天過去了,流光都有些等的焦躁了,某容容還是自得其樂地專心制符籙。
“容容,你到底在等什麼?”
“等一個使人心服口服的契機。流光,妖獸嶺屬火的妖獸多麼?”
“你不趕緊想著出去怎麼解釋,還關心那個破地方幹什麼?”
流光端端正正地坐在花想容的身邊,雖是虛影,但卻坐著手肘撐在竹榻上,單手撐頭側視她的姿態。注意到自己的話,招來了花想容的白眼,他不由得努努嘴,坐直了身。
“天地之間,素來都講究萬物的相生相剋,這樣才能制衡而不亂。”
“嘿!你變成人就是不一樣哈!總算是句人話,我聽懂了!你是,但凡是妖獸嶺裡的妖獸,有畏火的就有畏水的,迴圈往複,對不對?”
“聰明!不過,好好地,你又問這個幹什麼?我似乎,和以前話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