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長歌蹲下身才發現她的窘境,伸手輕輕抽掉被,花想容地上滾了一圈,臉差點兒直接撞到床腿上。
骨碌一下坐起身,花想容扶額盤坐在地上,揚手指著花長歌:“家主沒教過你們進姑娘的閨房之前要敲門是不是?”
“你是姑娘?”本來已經起身,聽見花想容的話,花長歌走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好奇地問。
“……”花想容表示無聲抗議,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煉得靈藥,才貌無雙,這家夥哪隻眼睛看她不像姑娘家了?
半盞茶後,局勢發生了改變。
“懶丫頭,咱們走吧!”
“不去。”
“去晚了父親會罵人的!”
“罵你又不罵我。”
“是關於宗派收徒的事。紅蕖是去不了了,但是你還有機會!”
“沒吃飯沒力氣,你揹我。”
“成!上來!”
友誼的船翻就翻,但是花長歌力氣大,再翻過來也是可以做到的。花想容現在是被自己嬌慣的越來越懶了,誰讓花長歌她懶,她就懶給他看。
花想容一把年紀,自然不是隨便賴皮的人。再怎麼,上次見花甲的時候,她還是要死不活的,隔兩天不見就活過來一樣,不合乎情理!
誰來叫她誰倒黴,人力腳夫!
初秋的花家院落,繁華盡去,唯獨剩下的就是那麼三兩棵尚未被秋雨打殘的綠樹。
“丫頭片,現在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要聽哪個?”邪魅的聲音忽然耳邊響起。
伏在花長歌的背上,她想起夢裡的情景,不太愛搭理人地哼了一聲:我沒名字麼?
“哎呀!那不重要!”狐貍不明所以,口頭禪地了一聲。
花想容瞟了一眼“魁首”近在五十步,不免微微揚起嘴角:是不重要,對於狐妖來,沒有什麼比自己更重要。
往後狐貍的牢騷,她一概置若罔聞,不過在門口見到了花長雲,是她沒有料想到的。
再次進入“魁首”,驚見不同尋常,廳中不僅僅有花甲,還有測試靈根那日的家中幾個長輩。不曉得是不是第六感作祟,她總覺得今日的氣氛不太祥和。
“花想容見過家主,見過諸位叔伯。”禮數周全地向廳中各位施禮,她對花甲的稱呼不由得使其餘幾人一怔。
接下來,坐在花甲下首的一個綠袍男人眼睛瞟過她的身上,而後轉盼望向花甲:“家主,我看這丫頭臉色不佳。就算是有續命丹維持,也不見得能入選宗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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