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雙手撐在第二級上,拼命地拔著自己站在第一階上的腳。原以為的強身健體,此時看來並不是那麼回事。這樣的難度,昭白骨還讓她一日之內來回三次,簡直就是難若登天。
她忽然有點懷念蓬壺仙島的天梯和天階,它們看著好像沒有盡頭,可總有登頂的一剎。兩只腳始終無法共同拔起,她再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剛才那,究竟是巧合,還是我又得到了什麼?”
花想容碎碎地凝視著自己的雙手,誠然,彼時素練谷中,她施展血祭靈陣完全是誤打誤撞,那時意識混沌,此時又怎麼會記得?
沒有辦法,階上昭白骨還在拎著她兒的後頸肉向她招手。無計可施之下,她只得故技重施。眨眼之時,她又躍上一級。
“不是巧合?果然不是……”欣喜的下一瞬,她臉上的笑意頓失,因為第一次時候太突然,她沒有發覺自己身上的異樣。
可現在,在她再度躍上一級時候,才發現有汙濁的氣氳從她的掌心冒出來。不過僅僅是登階成功的一瞬溢位來一點點,再想仔細看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了。
望著第三級又矮了一些,而她雖登階卻沒感覺到自己身上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不由自主地如法炮製拍了一下面前的一級,沒有例外地成功了。但,此時她想的已不完全是自己在天黑之前達到昭白骨的要求,而是她體內的冒出來的黑氣究竟是什麼。
“嗷——”
就在她注目於掌心之時,階上遠處傳來赫的痛叫聲。她驚而抬眸,正見到赫被昭白骨丟在他們之間,大約正中的地方。
“你是不是瘋了?我都登階了,你來真的?赫!疼不疼?到娘親這來!”
“你最好快點,它等不了你多久。”
“你什麼……”
再聞昭白骨話音時候,她看向中間的赫,發覺它的獸身正以她可見的速度在縮。因為這個,她忽然聯想到之前她被丟在山下,赫的親娘是騰空繞過玉階來接她上山的。
當時她還奇怪來著,現在或多或少地“明白”了什麼。
“什麼上仙?你就是個瘋!”花想容再也沒時間停下來觀察那濁氣,直待她連連拍階而上到達第十來階的時候,赫已經變得越來越。
她面前的階梯已然和正常規格差不多,她再想矮身時候腳下就被什麼絆住了一樣,傾身向前撲倒,幾乎摔倒臉。還好在臉最終著陸之前,她雙手撐在了下面,不過,她的手好像又因為她遭罪了。
只是,同時她的雙腳也忽然輕鬆了起來,不再像之前那樣被黏在玉階上似的。雙臂撐起身,她趕緊起身,向階上奔去,一連串的奔跑一絲力氣都沒費。
花想容幾乎用上了她平生最快的速度,因為赫此時已經縮到和降生時候差不多大了。這是不是,她好不容易長大的兒還要再長大一遍?
管不了自己的手掌疼不疼,來到赫身邊時候,立時雙手捧起家夥防止它縮到看不見:“坑爹的兒我見多了!可是像你這樣壞心坑兒的爹爹我還是頭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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