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地看見幾個人,圍住了抱著嬰孩兒的赫,花想容還真是佩服自己這張嘴。有多長時間了,這不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麼?
“大嫂且慢。”
“姑娘你……”
乞婦見到幾個大漢圍著赫和自己的孩,就十分緊張。從乞婦的神色看來,她似乎是認識那幾個人的。
所以,完全相信自己的兒能應付得來,花想容很想知道那幾個大漢到底想幹什麼,總不至於圍著她的兒,只為了搶那個孩吧?
“可是……”被花想容拉住,乞婦急了,但是側目見到她氣定神閑的樣,不知為何,心裡稍微好受了一點。
只聞那邊。
赫聲音不大不地對幾個大漢發問:“幾位大叔想幹什麼?”
大漢中的一個,看見乞婦只留下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了的孩在這,也不急似的:“娃娃,這個孩的娘呢?我們找她有事。”
烏溜溜的大眼睛打量了他們一圈,赫撇撇嘴:“你們的是那個大嬸?她被我娘拉走了。”
聞言,另一個大漢與第一人商量:“大哥,正好那個女人不在。咱們把這不點兒拿回去,直接交給掌櫃。到時候那個瘋女人自然會去找,也省的在這街上拉拉扯扯地費事。”
聽了這人的話,第一個大漢作勢點點頭,從懷裡摸了幾下,取出兩個銅板矮身遞到赫的面前:“喂!家夥,這個錢給你買果吃。那個大嬸讓我們幾個來接弟弟。”
大漢這話一出,暗巷中花想容差點兒沒“噗嗤”一聲笑出來。她覺知乞婦還要掙紮,不由得拍拍乞婦的手背,做出讓她放心的神情。
“啪啦”赫根本沒睜眼看那兩個銅板,大漢也沒想到他根本不接。
“你這個臭,是不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赫的身後,一個大漢動氣了。
眨眼之時,原本還在大漢們中間的赫,此時已經背靠著街一邊的牆壁抱緊孩,警覺地站好。
這一幕,興許大漢們沒看清也反應不及,不過暗巷中的乞婦倒是看得一清二楚。至此,她終於明白花想容為何這麼放心把孩交給自己的兒,因為那一瞬的閃避,怕是尋常會些功夫的凡人娃娃也是做不到的。
“第一,娘親走之前,特地囑咐,妹妹不能交給別人。連孩是男是女都不知,還敢是大嬸讓你們來的?第二,就算是大嬸讓來的,一個大叔也足夠了,這陣仗分明是來搶孩。第三,我娘親,誰來搶妹妹,不必客氣。第四,你們話太不堪入耳,我不喜歡你們。第五,我剛散給大嬸們的銅板,都比你給的多。爺的娘親有的是銀,你拿這倆銅板打發那些大嬸,看看人家理你不理?”
赫的口才,分明就是整日在花想容身邊,耳濡目染養成的。在大漢們來不及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就有條有理地逐個原因分析這群大漢的漏洞百出。
大漢們一聽,急了。
其中一個大漢大喝:“這是什麼樣的刁婦才能養出這麼話刁鑽好不知禮數的臭?哥幾個,別和他廢話了,憑他一個娃娃,還能誤了咱們的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