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仍執拗地站在原地。
她扭過頭看向墨昕,很認真地問:“所以墨昕,只要我能讓太陽重新駕臨湍月谷上空,月齡就會自行從離歌的身體裡脫離出來。那麼,他也就不用死,對麼?”
“喂!花想容,你的腦袋裡到底在想什麼?他剛才那麼對你,你為什麼還要幫他?”
也許是見慣了弱肉強食、世態炎涼,墨昕對她的“善良”很是不解。他這話的時候,還不忘看向萬俟離歌,對他狠狠地瞪上一眼。
“我沒奢求過會從他身上得到什麼,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感激。”
“可是你的手……”
花想容完話,就已經扭頭環顧他們所在這個山谷的夜空。而墨昕再要追加萬俟離歌的罪惡感時候,發覺那可悲作為“證據”滴血的手,已然止了血,完好如初。
“你這個?”
花想容聞言,調皮地扭頭看向他,還揚了揚自己的左手給他看清楚。
見他頷首,她抿嘴一笑,無所謂地“顯擺”道:“出門在外,誰還沒點兒看家的本事呢?是吧朋友!”
她的詼諧,似乎打破了他們三個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不經意看見萬俟離歌的時候,她發覺,他好像在笑,是很誠心的那種。
大概是一刻之後,墨昕依然追在她身後。不明白她一會看天,一會看山,到底在找些什麼。
“哎,我花想容……”
“噓——”
墨昕欲發問,她豎起食指在唇邊,做出噤聲的手勢。墨昕見狀,看了看靜靜跟在她身側的赫,還回眸防備地瞄了一眼跟在身後的萬俟離歌。
終於,花想容在湍月谷較深處,一座最好的山峰面前停了下來。
而且,她的臉上,還露出了欣喜的顏色。
“你笑什麼?難道真被你找到了喚出太陽的關鍵?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孩氣。你真相信,憑借一己之力,能化腐朽為神奇,逆轉天象?”墨昕再度碎碎念。
花想容伸手在他身前推了一把,移開礙事的“大魔王”,而後叨唸著:“天象自然不可輕易篡改。墨昕,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這個山谷都可以被月光普照,卻獨獨不得太陽的‘寵愛’麼?”
“為什麼?”墨昕直言不解。
她卻壞壞一笑地再次推開他,回視了一下,赫不知什麼時候跑到她的身後,而且她的兒,似乎也發現了什麼。
“赫過來。”
“娘親,什麼事?”
可愛的家夥顛顛地來至她的身邊,只見他還沒站穩,花想容就伸手指著他們面前這座大山:“兒!把這座山給我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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