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自己已經和對方結下了血海深仇,兩個火榮女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可她還是浪費口舌地規勸幾句。
這彷彿已經成了花想容的習慣,即便她已然不相信什麼迴心轉意,內心裡仍期許著所謂的“化幹戈為玉帛”。
“好你個口蜜腹劍的狡猾凡人!難怪王人都是巧舌如簧的家夥,事到如今,你覺得我們還能輕易饒過你嘛?”兩個女中身量略的,左手垂在身側,右手作勢揮斬,手揮向花想容時候,話音初落又一條火龍應運而生。
見狀,花想容驀然嘆了一口氣。她的好意果然被看成了是在求饒,所以她為什麼要多此一舉呢?
“咻咻咻——”三道冰符在她抬手一瞬紛飛而出,兩道分別飛向兩個女,第三道落在兩個女之間的紅壤上。
至於那條飛來的火龍,花想容左手揮斬,手起回落的一瞬,掌緣已經溢位旺盛的火光。掌緣做刀斬在龍頸之上,“喀喀!呼——”先是把火龍斬斷在身邊,緊接著那火龍就被淬骨丹鼎吸入其中。
“姐姐,這是什麼鬼東西?”
再聞身量稍矮女話音時,“咻咻咻咻——”花想容又丟擲四張冰符,其中兩張加封在兩個女周身,另外兩張打在她們身邊回溫的紅壤上。
“這個鬼東西,叫做淩寒冰符。是你們最不齒的,凡人的能耐。”花想容出言,再反手時候,好幾張冰符加封在兩個女身上,還有幾張落在她們身前身後的地上。
片刻之後,他們的周圍恢複了寧靜。
那紅熱的土壤上被她扔出的冰符熄滅了一大片,興許是冰符太過涼寒的緣故,原是回溫很快的紅壤並沒有馬上呈現回溫之勢。
“容容,你想幹什麼?冰封整片紅壤麼?”終於,一直在她身後默默看著的流光開口了。
聞言,她回眸看向流光和他身邊的孩們。
此時,赫的臉色大好,彷彿隨時都會醒來似的。而那兩個丫頭竟然沒心沒肺如她地,依靠在哥哥的身上睡著了。
“冰封紅壤?這個主意不錯。”看見流光焦急的神色,她自然知道這個主意並不好,先不論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單她身上的冰符,也不足以冰封整片紅壤的數量。
花想容之所以這話,是因為她見到越來越像上仙師兄,瞻前顧後的流光有些氣不過。若是流光沒了流光的脾性,那麼死了和活著也沒有什麼區別。她不喜歡靈尊佔據他們二人的意識,是以也不想要讓流光和上仙師兄分分鐘可以混為一人。
“容容。”“嚓——”
流光再要勸她的時候,花想容已經用指甲在左手掌上劃開一條大口,微微攥起手,緩步走向那兩尊趨近於冰雕的火榮女。
站在她們之間,揚起左手隨意伸向其中一個頸間。帶著血液的手掌觸及到那冰殼時候,直接化了進去,輕輕鬆鬆地覆在了女的頸間皮肉上。
“其實,我就是個路過的。是你們想不開,偏偏覺得我是不懷好意的。所以,別怪我。”
不理會身後流光的目光,花想容一席話罷,“咔嚓”一聲捏碎了這女的頸骨。“卟鈴!嘩啦!”火靈力和火靈丹進入她的體內,那種充實的感覺再一次襲來。
而後,她側目看向四人中唯一的倖存者,那個個稍矮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