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個…那個光陣是什麼?它晃得我眼睛有點疼……”花想容也不防備,就只是一邊碎碎一邊揉著眼睛。
光陣?丫頭看見了鳳麟光陣?還被晃到了眼睛?
昭白骨的身有點兒僵,他側目看著花想容的動作也停止了一般。感覺到身邊人的異樣,花想容騰出一隻手試圖遮在他的眼睛上。
“你也晃眼睛了是不是?來,擋著點兒,不看就沒事了。”兀自以為著,她以為是這樣。
鳳麟劍,神鐵打造的寶劍,由青殤一族巫神之掌心血開刃。所以,這件之所以有駭人的威力,更是因為它兼具了神物和神力。而它一旦被真正喚醒,鳳麟光陣也會同時被喚醒。一旦入得光陣,妖物再也無所遁形。
可這一切都基於妖物或是極靈秀的巫族後人,凡人或是不夠資格的巫族人,是見不到那光陣的。當初,這把劍授意他替自己找到主人,他才能與之心靈相通。可他看見光陣若屬必然,花想容又屬於其中哪種?
妖物?或者,真如琴心所懷疑過的,是巫族慧根最佳的人麼?
“你發什麼呆呀?真的晃到了眼睛麼?不會呀,我的眼睛都好了,你的不應該還有事……”
此時,在聽見花想容的碎碎之語。昭白骨忽然想到自己的白玉骨笛被存放在花想容的體內,所以,他能見到的,她自然也能看見。豁然間覺得自己被自己嚇了不輕的一條,再回神時候,某容容的眼睛已經近在要貼上他眼睛的面前。
“師妹,又調皮了。”執著她的雙肩,將她拉開一些距離。
“沒有晃到眼睛呀?那你剛才是在做什麼?學我麼?咦——完全被流光帶壞了。流光你出來,咱們倆得好好談談。你不能再這麼欺負我上仙師兄了,他最近身有點兒弱。我叫你呢,你聽見沒有?”
單手做敲門狀,食指在昭白骨的胸口一下下地扣著。
不多時,她的手被昭白骨扣在掌心,她自以為的調皮,要逗笑昭白骨的舉動。其實,對於昭白骨而言,是一種真的能夠叩開心扉的行為。
“咳咳,難道是流光出來了?我告訴你臭狐貍,大庭廣眾之下,你可不要讓我上仙師兄出醜,要不然我還揪你耳朵。你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呆一會兒麼?我家流光最乖了,赫都還沒醒,你不要老是搞事情好不好?”
花想容感覺到手外溫暖的包裹,滿心以為是流光又出來嘚瑟。她一邊盯著萬俟鳳麟漸漸領悟到除妖的精髓,除起妖來更加得心應手,一邊不看昭白骨地連蒙帶騙。
“師妹,我不是流光。我是,昭白骨。”
“啊?”
“要不,我們不去靈獸島了好不好?不回蓬壺也可以,隨便什麼地方。你喜歡的地方就可以。”
花想容扭頭看向昭白骨,他不但目光真摯到讓她有點兒心慌,而且的話也好奇怪。
昨天晚上,他分明也主張要去靈獸島解開一切的迷。怎麼才這一會兒,他就變卦了?
這話聽著,好像有點耳熟。曾經有人對她過,誰來著?誰來著…花長雲!對!就是那個臭,當初就是要帶她去私奔?
了不得了,她師兄被什麼妖怪附體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