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師祖還沒看出來。你就別折騰師父了,他醒來會發脾氣的。”殘夜可憐兮兮地看著榻上發型都快被弄亂的人。
“你師父都沒異議,你在這兒瞎叨叨什麼?怎麼著,幾天不見師叔,皮癢癢了?”花想容的話裡帶著火氣,不知為什麼,她老是覺得昭白骨在耍她,一個上仙,怎麼會平白無故總暈倒?
不過,著這身不好了,貌似他一進蓬壺仙島,站在八裔橋上時候,臉色就不大好看。那時候她問他來著,他只沒事。
“師叔也好幾日不見了,您也不想我們一見到師父就受罰吧?”
“你幹什麼了?師兄為什麼要罰你?”
“沒…師父嘴討厭別人碰他的頭發和發帶,求師叔手下留情。”
“……”
聽到這裡花想容懂了,感情殘夜是不敢明著抱怨她闖禍,會讓他背鍋,所以話繞了一大圈。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弄回去不就是了,你先去你師祖那等著,這樣他於要是醒了,不就累及不到你了麼?一個大男人,真是膽的很。”她碎碎地念著,見到殘夜識趣地走開,還關了門,不由得撇撇嘴。
最討厭別人弄亂發型?特別是發帶呀?
“切,真是能臭美,你你一個大男人,還在意這個?話,你為什麼一直帶著發帶呢?難道額頭怕涼?”著,明明答應了殘夜要整理回去的她,手不自覺地伸向昭白骨眉頭上的發帶。
還記得那時候她被他救下,夢中唯一看得清的就是發帶、玉玦和靴。此時想來,好像不單單是巧合。好奇心唆使,先前的一隻手變成了兩只,自以為悄悄地接近。
大約是做賊心虛吧,她總是有一種她要是碰到發帶,昭白骨隨時都會醒來的感覺。
近了更近了,她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好像自己真的在做什麼壞事一樣。碰到了,她碰到了,好解下來。
“刺啦——”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不知道什麼人這麼瞎貓碰到死老鼠剛好開啟了門。
“容丫頭,我找到了。”犀鳳好巧不巧地走進來,見到她回眸,手裡握著一個看上去很古老的書卷。
她默默地咬了下牙,扯了扯嘴角:這事,絕對有問題!
以她一個現代人擁有的敏銳感官,她覺得昭白骨的發帶下面一定有秘密,不然犀鳳師父怎麼會出現的剛剛好?
“是嘛?給我看看。”她識趣地收回手,因為她心裡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那就是如果她真敢伸手過去,一定會被師父打。
所以,她乖乖地收回手,打算站起身去犀鳳身邊。
就在此時,衣擺忽然被人扯住了,她試圖掙了一下,反正除了昭白骨也不可能是別人。只是,她沒有掙開,扭頭過去時候,他仍然閉著眼睛。
不過好像一直在碎碎念著什麼,她矮下身去,耳朵附在他的唇邊,只聽見他不斷地重複著三個字:“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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