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寬厚跟魏忠賢等人最近,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實力。至於那十數人,在跟了幾天之後明顯引起了魏忠賢的注意。當魏忠賢一行到了阜城之時,兩方已是明顯知道對方的存在了。
……
冬月初五,阜城驛站,夜。小雪,微風,殘月。馬嘶鳴,風吹樹林。
朱由校躲在一棵大樹上,他提著鏽劍,也不急著動。跟了這幾天之後,他估計今夜兩方人馬怎麼也憋不住了。
等到戌時末亥時初的時候,隨著一道道弩箭射向驛站,跟了一路的朱由檢派來的人終於忍不住了。不過才一動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就立馬用上用上火銃。
這些人的實力並不弱。雖然魏忠賢現在手下豢養的高手很多,但是比之他們卻還差了些。再加上弩箭在手,也不過時間的問題。而他們之所以帶著火銃,那全是因為忌憚魏忠賢的實力。擺明了說,這火銃是用來對付魏忠賢的。
所以,自是不能將火點子都浪費在眼前這些人的身上。
不過隨著第一支箭矢射來的時候,魏忠賢手下的這些個高手護住驛站的同時直接就對這些人出了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魏忠賢就是他的金主,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讓魏忠賢死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在黑暗中的朱由校見著他們如火如荼的打殺著的時候,也沒熱工閒工夫去聽他們的打鬥聲。只見他趁著夜色和誰也注意不到他的時候,腳尖點著空中,身子幾閃就掠向了驛站的二樓。
這驛站總共就只有兩層。魏忠賢就在二樓帶著。朱寬厚人才一上去,守在魏忠賢門口的四名實力明顯上了一個方才的黑衣人就立馬拔出刀殺向了朱寬厚。
見此,朱寬厚自是絲毫不懼怕。
只見他側身,出劍的一瞬間。身形只一閃就出現在了四人的背後。不過朱寬厚並不打算這麼就進去。因為當他出現在四人身後的時候,他手中的鏽劍映著飄落著的雪花和孤月,直接就要了那四人的性命。
比之以前,這一次朱寬厚出劍不僅狠而且快。而在殺了這四人之後,朱寬厚只是一想著那日魏忠賢在風雲山上殺了沐坤和任泉時的情景,他準備一推門的手不由冒出了絲絲冷汗。但是當素依依的臉龐出現在他的腦海裡時,朱寬厚毫不猶豫的就一把推開了門。
才一推開門,本是殺氣騰騰的朱寬厚突然怔住了。
屋內熱乎,炭火燒的正望。魏忠賢正在一小桌旁坐著,看著進來的朱寬厚,他竟然只是看了一眼就直接來了句。
“既然來了,就坐下吧。”
回過神的朱寬厚聽著,直接就一劍殺向了魏忠賢。可是鏽劍還沒殺到魏忠賢身旁,他整個人卻是被魏忠賢的內力給擋住了。
“你不是咱家的對手。”
魏忠賢說著。一手內力把門關上的同時,直接就朱寬厚給摁的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邊。而朱寬厚呢?用手抓著鏽劍,看他的樣子,明顯是還想出手。
但是就在這時,只見魏忠賢輕輕一揮手之間,朱寬厚的鏽劍竟然脫了他的手,然後直直的就插在了屋內的柱子上。看著那顫顫恍恍的劍身,就像是徹底沒了報仇機會的朱寬厚一樣。
“要殺就殺!”
朱寬厚盯著魏忠賢,眼中除了憤恨自己實力不濟之外就只有平靜。
“呵呵,咱家聽興兒說過,乙原來是不是答應給你一罈咱家喝的採石酒?”
魏忠賢說著,將炭火旁邊煨好了的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又給朱寬厚和自己倒了一杯。見著魏忠賢這樣子,朱寬厚忍著酒香,眉頭皺著,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在死之前跟你喝頓酒而已。怎麼,你一個酒瘋子難道還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