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老闆娘說明情況,要了送材料的那個工地,坐車去看!”
“卻沒見到人。”
“我也是看門的,知道看門的規矩,就給那個看門的人買了兩包煙,他才告訴我建築工地老闆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
“我問老闆叫個啥名字,他也沒見過,只聽說姓張。”
“當時就想,自己也給張老闆看建築工地?難道是一個老闆?”
“至於叫張啥子,長什麼樣,我也沒有見過。”
“我就在門口等,一等就是幾天,終於見到他了。”
“他是誰?”
“我兒子!”
牛山林當年就是給張老闆幹活,於是說,“還以為張老闆呢!”
“兒子,咋不去爹那兒看看我?”
“你咋來了?”
“我想你了!”
“爹……。”
“聽說你老闆是一個姓張小夥子?”
“爹,我們給一個老闆幹活。”
“我父子二人在一個集團上班?屬於雙職工啊!我們老闆叫個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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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
“你在幹啥?”
“他把我拉到一旁悄聲說:爹,我每天去拉材料的那個建築鋪子就是我們老闆的娘!”
“張天就是西門花林?”
“張天不要我告訴他娘,是他在購買她的材料呢。”
“我當時就想這母子倆玩的是什麼套路?”
“啥子?”大黑走過來,“你說的啥子?再給我說一遍?”
錢老爺子見大黑有求於他了,就把頭轉向一邊,不了大黑。
大黑跑來跑去,就是要問清楚,張天是不是西門花林!
它站在錢大爺跟前,“你兒子的老闆和你的老闆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