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對馮玉耳還算心平氣和,沒有謾罵和仇恨,反而更加可憐她。活得不如鬼!
因而說道,“馮玉耳,看在我們相識一場,不要整彎刀動手術,搞個手術刀、閹牛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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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玉耳咬牙切齒地說,“不可以!”
大教授在傳授閹割術的時候,她只具備書本知識,而無實操經驗,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操作呢,還是把責任推卸到鬼身上?
只聽她說道,“要慢慢割,才能讓大家看清楚,弄明白,我也好為大家面對面地講解。如果用手術刀,嘩嘩兩下割下來,雖然又快又省事兒,但是我沒有時間講解,你們學不到本領,以後怎麼做手術呢?”
“我只覺得像割自己的肉一樣。”
“像你這樣的人,能幹大事?能學手藝?”
“我覺得你一邊動手,一邊講解,我們會獲得更多的知識。”
馮玉耳抬頭看著大個子,想了想說,“好吧,你不想實操,那就換一個人吧。”
於是轉過身,舉起彎刀,問道,“你們誰願意來?”
只見黑壓壓的黑衣人往後退,沒有人願意接過彎刀。
“這麼好的機會你們怎麼不爭取呢?”馮玉耳搖著頭,轉過身,走到墨掉兩腿之間。
“馮玉耳,你有過痛苦的經歷,應該對痛苦有更加深刻的理解,”墨掉說,“就更應該幫人排除痛苦,而不是加深痛苦。”
“你是在求我嗎?”馮玉耳笑眯眯地說道,“兄弟,晚了。”
墨掉見她無悔改之意,也就不說話了,更不能軟。幹爺爺曾經說過,做男人事,他就是男人,做女人事,他就是女人。
所以他決定做一回男人,讓地下世界的人看看,好兒郎不向魔鬼低頭;再就是……。
思至此,於是說道,“馮玉耳,你不能做缺德事。西門歡為兄弟給我磕頭,而你為了跟地下世界的人鬼混,要把我閹割成一個溫善人。你這樣做,難道不怕地下世界的人笑話我們地面世界的人嗎?要是你非要閹割我的話,那就殺了我。”
墨掉求死之聲在地下世界迴盪,但無法喚醒馮玉耳的靈魂,她正指揮著幾名黑衣人拉緊繩子,把兩腿分開,聽不見墨掉的叫喊。
她用彎刀把墨掉的褲帶剪斷,把紐扣割掉,褲子像撕鐵皮似的,一把撕到腳後跟,要是把內褲抓扯掉,那高雅而賞心悅目的玩意兒就會暴露在眼前。
墨掉沒有掙扎,沒有叫喊,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因為他知道掙扎是無用的,呼叫也沒用。
可是,他覺得死在自己人手太不可思議了,尤其處在地下世界的死鬼對地面世界或他人極度不信任的情況下,馮玉耳閹割他,會加深他們對地面世界人的不信任,認為地面世界的人殘忍、冷酷、無情、人性喪失……。
思至此,墨掉決定掙扎,叫喊,因為他是活人,不是死鬼。他要用這種方式來麻醉自己,不想那麼多問題,忘記自己是一個活人,使痛苦在抗爭和叫喊聲裡得到解脫。
就在馮玉耳用彎刀鉤住最後一塊遮羞布的時候,墨掉看見灰濛濛的上空出現一個黑點,緊接著是喝止聲。
“快住手!一群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