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怕你娶了老婆忘了爹孃。”
“哎!”老仙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怪他們。這是我的命,也是他們的命,是我們一家人的命。”
“再後來呢?”
“再後來年齡增長了。”
“就沒有一個成功的?”
“沒有。”老仙毫不掩飾地說道:“我總是在打工,賺錢少,而且工作不理想。”
“你是搞哪個專業的?”
“在銀行當個小領導。”
“你……。”
“沒什麼,”老仙不以為然地說道:“後來倒是遇到了一個主動嫁給我的女人。”
“時來運轉了。”
“結果南方颳起經濟風把她吹壞了。”
“怎麼個壞?”
“她是玩夠了、耍夠了、把結婚後的零用錢賺夠了,要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嫁了。你說我爸媽都不在世了、我為什麼還要娶妻呢?因此,我沒有答應。”
墨掉點頭說道,“咱們老實男人也沒那麼好忽悠。”
“對,對,對,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寧肯打光棍兒,也不幹……,”老仙抬頭望著湖中的兩隻黑天鵝說,“遺憾的是我無家可歸啊。”
他回頭看著墨掉又說,“儘管我爭了口氣,但的確讓我無家可歸。就只能搬到這片荒郊野嶺與猛獸們為鄰。奇怪的是我已經在這裡生活上千年了。”
墨掉看著童顏鶴髮、精神矍鑠的老仙不禁說道:“似乎遠離女人、遠離城市、遠離喧譁,男人就越不受傷害,還延年益壽!”
“正是這個道理。”
“為何廣場舞戀愛?”
“我一直很喜歡跳舞,”老仙提起精神說,“又是一個表白的最佳時期。每天早出晚歸,陪她跳二場廣場舞。既談得來也合得來,其樂融融。但有一個說相聲老頭兒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說相聲的?”墨掉睜大眼睛說,“他們耍起嘴皮子來可乾脆利落了,你要注意喲。”
“因此救馮玉耳這副重擔便交到你手中,但有一點需要注意的是我並不是沒有愛心,也不是見死不救,而是因為我太愛她了。”
“我能理解你。”
“理解萬歲,”老仙握著墨掉的手感激地說道,“這輩子總要結婚的,哪怕在地下世界,起碼要把單脫了。”
“你一時分不開身,我真的能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