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極其不情願地鬆開手,沒精打采地看著墨掉手上的水杯。
墨掉把水杯舉到眼前。
“我餵你。”
“我感覺要死了。”
“感覺?”墨掉想了想說,“我感覺我也要死了。”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
“我也沒有鬧著玩,”墨掉認真地說,“你不會死的。”
“可是我覺得好累,喘氣都困難。”
墨掉心想:“你不累才奇怪,你不喘才奇怪,你和那西門歡上躥下跳、龍騰虎躍的,一夜都沒有閒停……。”
思至此,於是說道,“你這病……。”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墨掉說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
馮玉耳見他吞吞吐吐,心中有顧慮,便看著他。
“你說吧,沒必要顧慮。這房間只有我們兩人,有什麼不好說的?”
“我是怕……。”
“有話直說吧,沒什麼好怕。”
“你這病要得好……。”
墨掉前思後想,還是覺得不妥,說到一半又不說了。
馮玉耳見他一臉問題,於是說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支支吾吾?你就當我是死人。”
“你這個病要受戒。”
馮玉耳身體有病,但是心裡沒有病,也就是各個器官工作正常,能思考問題。
但是她沒能理解墨掉的意思,於是抬頭看著墨掉的臉。
“受什麼戒?”
墨掉知道,馮玉耳這病要得好,必須受戒,這是鐵一般的事實。
她要是不受戒,她的病就沒藥治了,必死無疑。
墨掉沒有說明白,就是看馮玉耳有何反應。
只聽她問道,“你也要離開我?”
墨掉的心一襲,“你別把我當西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