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抓住馮玉耳的手盯著問,“是哪位郎中開的方子?”
“別鬧騰,就快敷上藥了,”馮玉耳掙脫西門歡的手,“時珍丹不用醫生開處方……。”
“是嗎?”
“該廠將藥材磨為粉末,或製成液體,內服治療百病,外敷治療百傷。”
“你別毒害親夫,我有個哥哥叫西門武松。”
馮玉耳看他受傷還是不老實,摸她身上的肉,沒有正點,便在西門歡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正經點行不行?藥還沒敷好,敷好了隨便你……。”
她一邊說,一邊撕下紗布,纏在西門歡腳上。
“傷口這麼嚴重,還不讓我上藥?小心殘廢掉。”
她指著另一隻腳說,“自己抬起來。”
“痛!”西門歡假裝疼得不行的說,“我家親愛的,幫我抬一下行不?”
“繼續賤就不痛了。”
“兩回事嘛!”
馮玉耳將西門歡的左腳抬起來放在皮椅上,小心地消了毒,又上藥、包紮完畢後,抬頭問道:“以後還到處亂跑嗎?”
“我是在工作。”
“鬼知道你是在上班,還是出去偷人了,你們這些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說到此,她瞟了西門歡一眼,接著說道:
“墨掉不打我爸爸,不打我媽媽,不打我奶奶,為什麼只和你對著幹?”
“他見我跟你好,心裡不舒服。”
“是嗎?”馮玉耳表情極其豐富地說,“我怎麼不知道還有男人對我好?哪天我給你整頂綠帽子戴上。”
“你敢!”
“只要你不陪我,我就敢……。”
馮玉耳看著西門歡想了想,噘起嘴接著說道,“你定是在外面鬼混,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墨掉看不下去,才動手打你。”
墨掉聽到這句話,心裡終於舒服了。感覺吃多少苦,受多少累,熬多少夜都是值得的!
做人做事嘛,就是要得到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