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耳用手戳了一下西門歡的額頭,便將其倚靠於沙發之上,然後坐下繼續敷藥。
西門歡還是不老實,對馮玉耳總是動手動腳,還不時學她在床上叫的聲音。
氛圍非常輕鬆愉悅,沒有傷痛,沒有煩惱,鬼混確實巴適。
“你再喊我就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就去找奶奶。”
“她在花園八號別墅,快去吧。”
“不,還是我寶貝好。還是寶貝對我好。對了,你給我塗的啥錘子藥?怎麼不管用?越塗越痛、越摸越癢啊?”
馮玉耳一邊敷藥一邊說,“當然是良藥。”
“什麼好藥?”
“時珍丹。”
“是嗎?”
“時珍丹內服外敷,止血化瘀,去疾消腫,廣治百病。”
“你就吹吧我的寶貝。你拿著瓶瓶讓我瞧瞧,看看你給我敷的什麼錘子藥?”
馮玉耳拿著藥瓶給他看。
西門歡不放心,舉著藥瓶在眼前看了看,又嗅了嗅,心生歡喜,因而說道:
“再好的藥不如有個好老婆,受傷回到家,至少有寶貝疼,有寶貝愛,比百靈藥管用。那些光棍兒受傷回到家,雖然內服外敷時珍丹,但依然要忍受孤獨和寂寞的煎熬,可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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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馮玉耳聽不明白,難道陽臺上的墨掉還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嗎?
墨掉拿西門歡、馮玉耳沒有辦法,只能聽之任之,在心裡隨便想想。
“今兒個敷上藥,養好傷,明兒個咱們再戰。”
西門歡看了看馮玉耳問,“你的藥是哪一個醫生抓的?”
“不曉得。”
“你怎麼不知道呢?”西門歡一副慌張的神情說,“我看這個藥,像《水滸傳》裡那個潘金蓮給武大郎整的砒霜。”
“放屁。”
“你自己看呀,”西門歡指著腳上白乎乎的時珍丹粉說,“潔白的粉末像砒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