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我的鋪蓋床單,聞我的身體。”
“他聞出啥了?”
“他說我身上有一股血腥味,還有男人的味道。”
方蓮哈哈大笑,“沒聞重點?”
“重點什麼?”馮玉耳瞟了一眼方蓮繼續說,“我當時就想,女人嘛,月月有期,自然有血腥味,就沒放在心上,至於他說的男人味道,自然是西門歡囉,我心裡這麼想,但是沒有跟他說。”
“那後來呢?”柳絲絲問。
“後來他摸我。”
“摸你?”方蓮再次極度興奮地問,“摸你哪裡?”
馮玉耳見方蓮沒正形,就沒有回她的話,繼續說自己的,“他摸我的手腕,摸我的脖子,摸我的腳。”
“沒摸……?”方蓮打了一下馮玉耳的肩膀,“孤男寡女誰信?”
“摸了!”馮玉耳見怪不怪地說,“滿意了吧?”
“摸這些地方幹啥子?”羅姍問,“他懂望聞問切?”
“我當時也很納悶,就問:你摸這些地方幹啥子?要摸就摸重點。”
“他怎麼說?”
“他說我像馬拉松下來的運動員,脈搏跳動得厲害,身上有汗水,說我剛運動過。”
“你怎麼說?”
“我當時就想,都日上三竿,西門官人又不在家,我跟哪個運動?我就罵他裝神弄鬼佔我的便宜,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我……。”
“他說什麼?”
“他並不生我的氣,而是轉身提起我的鞋子看,內外衣服看,然後看我的臉,看我的手,看我的腳。”
“看哪個地方沒有?”方蓮極為猥瑣地問。
“看了!”馮玉耳看著方蓮說。
“看你個頭。”柳絲絲忍不住,敲了一下方蓮的頭,“他看出名堂沒有?”
“他搖搖頭問我:‘你走路嗎?’我說‘出門就坐車,走得很少了’。他又問:‘你腳上怎麼有血泡呢?怎麼有死繭呢?怎麼穿破鞋呢’?”
“然後呢?”
“我覺得他不上路,給我檢查身體,就說身體唄,說啥子爛腳和破鞋子幹啥呢?”
“破鞋子又沒病,爛腳也沒人看得到,即使鞋子有病,換了就是了。再說,腳上有死繭有血泡,可能是破鞋子不合腳磨破的唄,這跟我躺在床上沒勁有啥子關係呢?”
“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