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林正義身體傷勢嚴重,西門歡就沒顧及上馮玉耳,快速進屋來看,墨掉正好從城裡趕來,見馮玉耳一個坐在馬車上,就飛身上車,挨著馮玉耳坐在一起,“玉耳,西門歡不管你我管你-。”
“誰叫你上來的?”馮玉耳卻不買墨掉的賬,“這馬車也是你這等人坐的?”
“你坐得我就能坐。”
“呸!”馮玉耳朝墨掉身上啐了口唾沫,“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回頭我叫爸爸把你開囉。”
“那回頭再說唄。”
墨掉死皮賴臉地坐著不動。
可是那兩匹馬他駕馭不了,跟兩匹馬雕塑馬一樣,它們不聽他的使喚,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墨掉越發覺得神奇,這西門歡不在,這兩匹馬就像熄了火的汽車,沒有動力。
他就站起來,拿鞭子抽打,腳踢,叫喊,可那兩匹仍然一動不動。
馮玉耳見他擺動浮動太大,不時碰她身體,於是站起來,握住裙襬,嫌棄地往旁邊靠了靠:
“你踩到我的裙子啦。”
“這馬咋不聽使喚呢?”
墨掉顧不上跟馮玉耳說話,正要開啟牲口與人語言系統,問問它們是咋回事。
可是那兩頭畜生聽見西門歡的呼喚,像點著火的汽車,飛快地來到院門口。
西門歡見馮玉耳跟墨掉坐在自己的馬車上,就像看到馮玉耳跟墨掉睡在他的床上一樣,怒氣衝冠。
他把手裡的林正義都忘記了,兩手一鬆,飛身上馬。
林正義啪地一聲掉在地上,如堆爛肉,痛得死去活來,嘴裡發出嗡嗡聲,使出吃奶的勁才叫出來:
“你這個小王八,見了婆娘就忘了爹的生死?你個龜兒子發不了大財,做不了大官,喝酒必醉!”
方蓮,柳絲絲,羅姍,相視一眼,趕緊上前,拉的拉扶的扶,七手八腳把林正義弄到西門樂背上。
羅姍這才笑著說,“爹,他都不顧及你的安危了,你罵他還這麼講究,看來你真是他們的親爹。”
牛山林把父親背到馬車跟前,抬頭望著馬車上的弟弟,“快搭把手。”
墨掉見西門歡飛身上馬,他就站起來跳下了馬車,站在地上。西門歡居高臨下指著他罵,“你個不要臉的,有種莫跑,給我上來……。”
“你下來。”
“再上老子的床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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