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淑珍也不會說出去,那墨掉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難道他神通廣大?還是有心在打聽一九五八號山莊的事?
所以,在燕門玉問墨掉是怎麼知道的時候,馮華山也抬起頭看著墨掉:
“你說看看,你是怎麼知道的?”
墨掉心想:“我要說是馮玉耳說的,那麼他們會追問馮玉耳是怎麼知道的,說出西門歡,又要問西門歡是誰?更不能說農民功陰陽前看五千年後看五千年,一環一環問下去,那要問到什麼時候……?”
因而問道,“我說了你們信不?”
燕門玉說,“信不信你先說出來。”
“我說得不但邪乎,還有點玄。”
“哦,”馮華山慢聲慢氣地說,“你先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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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夢夢見的。”
馮華山和燕門玉同時被墨掉的話鎮住了,身體往後微傾,然後相視一眼對方。
各懷心思,“你夢見我父母?我們還在夢裡夢見過你呢?要不是夢見你救我們,我們會給你加工資,漲年終獎?”
有過共同體會,就有共同語言,這是通暢交流的先決條件。
墨掉見他們一臉驚愕,於是說,“我夢見你父親叫馮布啟。”
“你還夢見他父親的名字?”
燕門玉瞪大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這個傢伙了得,他到底是個什麼人?
此刻,甚至懷疑當年撿墨掉回來是一個錯誤。
這傢伙搞不好是一個別有用心的人。
可是,在昏暗的燈光下,他們沒法看清墨掉半邊白臉半邊黑臉在想什麼。
因為這兩張臉皮在此刻交替閃爍著一層疑霧。
“馮董,你父母出車禍的時候,你是不是駕駛著一輛黑色帕薩特跟在後面?”
“是的。”馮華山快速答道,“也是夢到的?”
燕門玉驚奇地看著他們。
“你看見輪胎掉了,車子一邊在地上磨起火花,跟著失去方向,眼睜睜看著他們摔下懸崖是嗎?”
“是的。”馮華山流下了眼淚,“如你所夢。”
“後來交警說是更換輪胎時螺絲沒有擰緊所致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