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馬,閃電,踏雪無痕,烏騅馬,凡是馬都追不上。”
“呸!格老子的,”狗乾爹兩眼通紅,氣得臉都變長了。
它看著墨掉問,“那些馬身上騎個人你都追不上?”
“不騎人更追不上了。”
“你娃兒學藝不精嘛。”狗乾爹失望地說:
“那不是跟你吹,我雖然腿沒它們的長,但是跑起來,頂多打個平手,怎麼說追不上呢?”
“你是不是哪一招忘記教授我了?”
“不可能啊,”狗乾爹回憶說,“該教的我都教你了。”
“那問題出在哪裡呢?”
狗乾爹回頭看著一杯接一杯喝酒的師父說:
“是不是老東西農民功沒傳到位呢?”
“不可能!”
幹爺爺看似全神貫注在品酒,其實耳朵賊著呢。
他聽見狗乾爹說他壞話,就把酒瓶舉起來,一口而盡,然後走過來,坐在地上:
“那馬的速度是比狗快,這一點我們得承認。不過你今天這酒不錯,菜也不錯,吃得老朽心曠神怡,渾身舒服啊。孫娃兒,今兒個我高興,我就把農民功最後幾招傳授與你。”
“你看到沒有,”狗乾爹說,“他果然留了一手,難怪不得跑不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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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坐在那兒狗屁,”幹爺爺說,“把你最後幾招也傳授給孫娃兒。”
“師父。”
“啥意思,你還不願意傳授啊?那就把酒肉吐出來。”
狗乾爹搖搖頭,“我還想混幾頓飯吃呢,這下全被你抖出來,看你以後拿什麼喝酒吃飯。”
“狗乾爹,幹爺爺,我現在做主有錢了。”
“哪來的錢?你有多少錢?”
“馮華山,”墨掉指著頭頂說,“就是這家主人馮華山每月給我二十萬,年終獎五十萬,還每月給我和馮玉耳一百萬生活費,你們說,我有錢不?”
幹爺爺和狗乾點點頭說,“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