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完後,藺晨笑著問了句:“穿橙色風衣的記者小姐,不知你對我的回答還有哪些疑惑?”
頓時,全場再一次將目光聚集在沙輕舞身上,看著數道目光齊聚,沙輕舞抽回神時掩臉,心裡暗嘆:死了死了,明天要見報了。
從記者會現場出來後,酸女人問沙輕舞:“你和藺先生認識?”
沙輕舞幹幹笑了聲,模稜兩可地回答:“算是吧。”
“噢!難怪我們報社也能來採訪。”酸女人裝作恍然大悟一句,眼裡卻是滿滿的不甘心。
沙輕舞竟無力反駁,不怪人家會這樣想,連她自己都懷疑今天下午的採訪是不是和藺晨有關。
當晚,沙輕舞就逼問藺晨:“你說!你說!今天的採訪是不是你搞的鬼?”
藺晨悠悠的喝了口茶,一本正經否認說:“你會出現在記者會上,與我無關。”
沙輕舞瞪他,信了他個邪。
“那你說!在記者會上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還故意當著眾人光明正大地看她、調侃她!
藺晨又喝了口茶,不痛不癢地:“我不是回答了嗎?還問你對我的回答有沒有疑惑呢!這可是其他人沒有的待遇。”
沙輕舞頓時欲哭無淚:“誰稀罕你這特殊待遇了。”他知不知道他這破待遇會引起軒然大波?
藺晨笑著湊過來,抬手揉了揉她的發心:“乖,別太感動。”
沙輕舞怨氣極深的踢了他一腳,咬牙切齒:“真是感動的無以複加!”說完,便推開藺晨,暴走!
看著她怒氣騰騰的背影,藺晨忽然沉沉一笑,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沙輕舞。
由於記者會的不愉快,沙輕舞決定要懲罰一下不可一世的藺先生,就在某人鑽上床抱她的時候,沙輕舞故意往邊上挪了挪,裝作疲倦模樣的說:“別動我,小心翻臉。”
某人不顧她生氣,厚著臉皮硬是湊過來,將她抱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聲音柔柔的問:“怎麼了?藺太太生氣了?”
“不是生氣!”沙輕舞轉過身,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又補充,“是非常生氣!”
某人笑的樂不開支,好似調侃她特別有意思。沙輕舞見他不知悔改還執迷不悟的變本加厲,急急的推開他,劃出一條三八線再也不準他靠近一步。
就在這晚,一向唯我獨尊的藺先生被罰了,隔著一條三八線憋屈地睡了一宿。
第二天醒來時,藺晨發現身側的沙輕舞不在,先是蹙眉,然後下床去找人,找了一圈最後在廚房找到她,那人正低眉切菜,陽光柔和,落在她的側臉上,鑲上一道不知名的金光。
藺晨輕步走入廚房,乘著沙輕舞毫無防備,快速地將她從背後將她抱住。
沙輕舞雙臂忽然一緊,藺晨身上獨有的煙草味縈繞而來,她低頭看了下腰間那雙骨骼分明的手,還生著悶氣:“快鬆手,你礙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