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真的沒什麼大事!”曾衍逸硬著頭皮解釋,雖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模樣,說沒事,只怕鬼都不相信。
迎上海棠投來的驚疑目光,曾衍逸勉強解釋道:“我這幾日一直在整理邊關的一些適宜,準備過幾日去上京時面呈皇上。今日出來時,人其實原本也不適,路上吹了風,這才勾出了頭暈腹痛的老毛病,剛一下坐起來太快了,這才有些暈乎乎的……”
一個武功修為極好,大刀隨隨便便就能扛起來的將軍,被路上的風吹了吹,就頭暈的起不來了?這都是什麼爛藉口啊。
就連曾衍逸自己也覺得這藉口太牽強了,越說越覺得不對,聲音到後面幾乎都要聽不見了。
【177】你褲子紅了
海棠看他垂手垂腳僵硬坐著,臉色微微泛白,她略微皺了下眉,靠近了過去,問道:“元英,若真的身子不適,可別硬撐著,有什麼毛病,早些發現總是好的。”
“真的沒事!我再坐坐就好了!”曾衍逸臉上擠出一絲笑意。
她說話的時候,大約是因了緊張,微微動了身體體,海棠忽然便聞到了一絲彷彿略帶血腥的異味,雖然那氣味很淡,但她還是捕捉到了。
她目光略微一動,彷彿明白了什麼,壓住心中隨之而起的訝異,再仔細端詳這個少年,這……這不可能啊!
大概是看到了海棠眼裡的疑惑和猜測,曾衍逸再顧不上其他了,忍著身上的疼痛,倏然站了起來,“抱歉,我要先回去了。”說著就往外跑。
“站住。”海棠猛然叫住了他,她低頭湊過去,看到那塊杏色的褥子上有兩團深紅色的印記,她拿出手絹,在那印記上抹了抹,還沒幹透,她瞪著眼睛,將那手絹遞到曾衍逸面前,“你……你是……”
“不是不是。”曾衍逸不等她說完就連聲否認,“這不是月事的血,我前段時間長……長痔瘡了,這是剛剛坐起來太猛了,把痔瘡坐破了,才流血的。”
“這麼兩團?那你的痔瘡得多大啊?”海棠忍笑忍得不行了,曾衍逸肯定以為自己是尋常姑娘家,以為用痔瘡就可以震住自己,真是太小看她了。
果然曾衍逸整個人都不好了,看到海棠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自己,還在胸前特意停頓了好久,他頓覺毛骨悚然,連肚子痛也顧不得了,猛地往要往外跑,結果用力過猛,小腹再一抽,又是一陣潮湧,瞬間只覺臀下腿間一片潮熱濡濕。
曾衍逸臉色再次大變。
海棠心知肚明,頭往後仰,點頭道:“曾將軍,你的痔瘡怕是又破了,把你褲子徹底染紅了。”
這下曾衍逸就如洩氣的皮球,再也沒找藉口了,頹喪著臉:“你還有褲子嗎?”
海棠挑眉:“這時候你不是更應該關心我這裡有沒有月事帶嗎?”她把曾衍逸是女人這個讓她震驚的事實先拋諸腦後,反正過後再問也不遲。
現如今女人對付月事,都是自己縫一條帶子。窮人家填草木灰,富貴人家塞錦棉。海棠剛來這的時候用不慣這些月事帶,就自己縫了幾條加長加寬型的,中間填棉花充用。
曾衍逸徹底低垂著頭,以前量多時,偶也有外漏,但不至於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