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回答了我的疑問。
“你是不是想問我什麼都知道?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她一開始也是這麼對我說的。”
“當然,我沒你那麼好騙,她還編造了聽著更氣憤,更容易讓人因為憤怒而放棄思考能力的話。”
“她告訴我,王兵把她父親的撫卹金花光後沒錢吸毒,『逼』迫她去賣『淫』。”
“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盧素雅,你這時候會不會憤怒的血往頭上湧?”
我沒有血往頭上湧,有的只是寒冷刺骨的感覺。
但我的心中,仍舊殘存著一點希望。
“我看過新聞,王兵是毒梟的內線,他還開槍打死了盧素雅的父親。”
九叔點了點頭。
“你說的沒錯,這是毒梟的口供,錯不了。”
“只是你有沒有想過,王兵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死在馬上就要伏法的時候?”
“實話告訴你吧,公安抓捕毒梟的行動,是因為得到一個群眾的匿名舉報。”
“而我在第一次見盧素雅時,見過一本盧警官的日記,上面是他還來得及上報組織的情報。”
九叔似乎不打算給我留思考的時間,繼續往下講。
“你說的沒錯,王兵的確是叛徒,盧警官也的確是被王兵打死的。”
“只是王兵並沒有拿走盧警官的撫卹金,相反,他還自己掏錢給盧素雅交了足夠到畢業的學費。”
“那枚子彈,的確是我從盧素雅家中發現,我花一百萬買下來的,但盧素雅想要用,得拿兩百萬買回去。”
“小林,你說這多出來的一百萬,一個被奪走父親撫卹金的小女孩,從哪裡湊出來的?”
九叔沒有理由,更沒有動機撒謊。
盧素雅應該是騙了我。
我本應憤怒,卻是找不出怪她的理由。
不管怎麼說,王兵的確是殺了她的父親,況且盧素雅借刀殺人,借的也是九叔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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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了九叔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