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仍舊在笑:“我笑你太單純。”
我單純?這話從何說起?
“這麼說吧,”九叔給我倒了杯茶,似乎是要多留我一會兒說說話,“我和你在津門認識的那個朋友,有一個差不多的規矩。”
我在津門認識的朋友……鐵運算元津門大師的得意弟子,小黑。
“不做沒錢的買賣。”
九叔說的沒錯,當初小黑幫我算老師孃的今生,即便是朋友,也要收我算命錢,哪怕只收兩個硬幣也可以。
陰行中的流派,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規矩。
九叔這麼說……難不成盧素雅給了他錢?
我可不相信,九叔會像小黑一樣,只象徵『性』的收我兩塊錢不壞規矩就行。
“盧素雅的錢都被王兵拿走了,她哪裡弄的錢?”
九叔微笑。
“是誰告訴你,她的錢都被人拿走了?”
“她自己說的,王兵『逼』迫她把父親的撫卹費都交了出來。”
九叔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所以我才笑你太單純。”
我心裡一突,彷彿被一根針給紮了。
難道盧素雅騙了我?想起那個孩子在我面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模樣,我不相信。
九叔問我。
“她還跟你說了什麼?”
我不吭聲。
“我來替你說吧。”
“她說自己被王兵強『奸』了,還被拍了『裸』照,對不對?”
我瞪著九叔,他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