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看到顧言忱輕輕的、緩緩的笑了,連眼尾都微微上翹了起來。
莫曉反應過來,他什麼時候說過她是他的老婆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是遲早的事,埋進他懷裡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說。食指在他的襯衫上畫圈圈,裝修清冷的辦公室裡流淌著融融暖意,
頓了頓,才問出心裡的擔憂:“是不是淩莫栩刁難你了?那天你們在樓下到底聊了什麼?”
這棟寫字樓在二環邊緣,交通便利,品質上乘,公司的辦公面積不小,想必他是真的傾盡家産在創業。可是創業初期辦公場所租賃就好,他這麼急著是想表現他的誠意?
顧言忱一手鬆松摟在她腰上,一手在桌面輕叩,“先是一點聘禮,我現在是你的私有財産,以後掙的錢也都是你的。”
莫曉心裡打鼓,他最近頻繁往市區跑原來是在忙這事,又擔心:“難道淩莫栩真的向你要聘禮,要了多少啊?”
顧言忱低低笑了出來,手放在他的後頸輕揉,“你覺得...我們都是這麼膚淺的男人?”
“額~”
“你只要知道,不管我們都是為了你好,這樣就夠了。”
莫曉鼻頭有點酸,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男人,爸爸、哥哥、還有他,將她妥善照顧,護在象牙塔裡不見風雨,她是有多大的幸運,才能遇見他們。
顧言忱的公寓離這只隔了一條街區,晚上兩人去那邊過夜,到了家裡,顧言忱在她的包裡放了一把鑰匙。
“過幾天你就殺青了,可以住到這裡來,上班方便。”
兩人在影視城雖然睡一起,但畢竟是酒店,顧言忱是正式邀請她同居了。莫曉目光落在他衣櫃裡黑白灰簡單色調的服裝上,指尖在一件件相差無異的白襯衫上滑過。
“家裡還缺個女主人,幫我打理這些。”
說到這個話題女孩子總是有點矜持,顧言忱又加了把火,莫曉快被燃燒,又是老闆娘又是女主人,顧言忱今晚只差求婚了。
一回身,就撞到他的胸口上,他什麼時候站得這麼近了,莫曉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眼眸清亮如水,“你全都計劃好了的,我還能說什麼?”
在我懵然未覺之前,你已經一步一步將我規劃入你未來的藍圖,就算是牢籠也是用柔情蜜意編織,我甘之如飴地陷進去。
莫曉洗好澡出來,顧言忱已經鬆鬆披著一件睡袍坐在床頭,男人洗漱的動作就是比女人快。
床頭床尾不過兩米有餘,窗外是朦朧的光輝,靜靜看著他。沉靜的面容、烏黑飛揚的長眉、高挺的鼻樑。看上去有種冷峻的帥氣,無不散發出令人沉醉的氣息。
想到兩人攜手共赴的未來,就連這寧靜的夜晚變得無比溫柔憐惜。我畢生所渴望的愛情,它近在咫尺、觸手可及。
正在低頭瀏覽郵件的顧言忱,看完最後一行,抬眸就迎上姑娘的目光,將手機放在床頭櫃,輕聲說:“過來。”
莫曉剛挨近他,就被壓在了床上,她注意到一個細節,男人很體貼,從未將自己的重量全壓在她身上,總是用手肘撐著。
某種意味明顯,莫曉撫著他烏黑的短發,“你想要了?”
愛人之間,性與愛本就是相輔相成,今晚的一切太美好,所有都這麼自然。
“嗯。”顧言忱聲音低低的,從喉嚨裡發出,此情此景下顯得格外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