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拉過郗昕唸的手就要往外走。
“這個時間,估計其他的酒店賓館也大多滿了,臨近醫院嘛,難免的,”前臺解釋了一句,又說:“不過,二位要是走的遠一些,或許還能找到空閑多的地方。”
小陽還在醫院,郗昕念怎麼會走的遠。
管佑敬聽後,不說話,停下腳步,低頭看著郗昕念,很明顯,他把決策權給她了。
跟著抬起頭,郗昕念對上管佑敬詢問的眼神,接著又回頭看了眼面帶微笑的前臺。
見她猶豫,管佑敬輕輕拉了一下郗昕唸的手問:“怎麼樣?要不再出去找找?”
要是回之前隊裡住的酒店,又離醫院太遠了,郗昕念怕半夜小陽有什麼事兒,不能及時趕到。
思來想去的,感覺還是住在這兒好一些。
“就這兒吧,”將手抽回來,郗昕念說:“我看你也累了,一間……就一間吧,反正,我們也挺熟悉了。”
末了,她還問了管佑敬一句:“行麼?”
管佑敬是個大男人,他當然沒意見了。
不過表面上,管佑敬微微蹙眉,一本正經的在那兒思索了幾秒鐘合不合適的問題。
搞得好像郗昕念要誘拐他一樣。
“聽你的,”他回:“你的話,我都執行。”
遞給管佑敬一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眼神,郗昕念回身到前臺,準備登記。
管佑敬拿出身份證的時候,郗昕唸的目光使勁的往上瞟,管佑敬瞧了,輕輕勾起唇角,大方的把自己的身份證遞給她看。
接過來,郗昕念低頭細細的看著,莞爾笑了。
要說最醜的照片,當數身份證了。
不過管佑敬本身長的就不錯,足夠帥氣,身份證上的照片,應該還是高中時候的模樣,穿著一件普通的白色襯衫,頭發要比現在長一些,黑眸明亮又清澈,面板很白。
看看本人,再看看身份證,現在的管佑敬,眉宇間更加成熟,不比高中時期那樣稚嫩,五官輪廓清晰,要比當年更為硬朗。
“還挺帥的。”
側過半靠在吧臺上,管佑敬唇角上翹,接過身份證,有點痞壞的樣子:“還算成,看看你的。”
摸出身份證,郗昕念倒扣著遞到前臺。
“才不要,不給你看。”
登記完之後,前臺那她的身份證遞回來的時候,管佑敬手極快,搶在郗昕念之前,修長的手指夾過身份證翻到正面來看上一眼。
“你幹什麼,還給我。”
看清了郗昕唸的照片,管佑敬頓時笑出了聲,難怪她不讓自己的看。
身份證上的照片,跟現在的郗昕念,簡直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