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蕊沒來這裡,她那個時哥哥也沒訂徳悅,他們,去哪兒了……
有點懊惱,有點氣悶,但是畢竟叫了殷臨出來,不可能丟著人離開,男人心情鬱結,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這頓飯,殷臨吃得胃都痛了,對面的人從頭到尾一張不虞臉,他再厚的臉皮,也不好一個人吃的太有勁。
菜剛一上完,他就放筷子了。
“飽了。”他擦擦嘴說。
景仲言看著他,點了根菸,搖頭:“吃吧。”
殷臨扔下餐巾,有點無語:“你到底怎麼了,是兄弟的就說出來,不過如果是你生意上的事,就別說了,說了我也不懂。”
景仲言沒做聲,煙進入肺部,繞了一圈兒,又吐出來。
男人沒幾個不抽菸的,景仲言也抽,但是喬蕊不喜歡,她雖然沒直接說過,但偶爾表情也出賣了她的心情,煙這東西,害身邊人,他就戒了。
可身邊總是還帶著,心煩的時候,也會點一根。
扔了一根給殷臨,殷臨接過,點燃,靠在椅背上。
“你要不說,就走吧,在這兒坐著也沒意思,還不如去打打球,對了,這附近有個大學院校是不是,去打一場。”
打球,很久遠的記憶了。
還是高中時才會做的事。
心裡不快,的確需要發洩了一下,他起身,點頭。
而此時,徳悅附近不遠的粵菜館裡,喬蕊匆匆趕到,找到了指定包房,敲門。
門內,服務員開啟,喬蕊透過她,看到裡面沙發上的男人,面上一喜,走進去。
“時哥哥!”太久沒見了,她有點激動,衝過去,就奉上一個大大的擁抱。
穿著西裝的男人,雙腿交疊,姿態慵懶,他手裡還拿著電話,電話是接通中,冷不丁的一個軟軟的身軀投過來,他下意識抱住,掉在沙發上,他沒管。
“好了,起來。”他拍拍她的後背,讓她坐好。
喬蕊直起身子,坐到他旁邊,問:“為什麼臨時改在這裡,不是在徳悅吃嗎?”
“想嚐嚐粵菜。”他隨意的說,這才找出,對那頭道:“具體晚點再說。”話落,掛了電話。
喬蕊睜著一雙眼睛,將他身上上下打量著,覺得新鮮:“我從沒見過你穿西裝。”她拉拉他的西裝衣袖,那面料,她摸得出,跟景仲言的很像。
應該是好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