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立刻接通了對講機,不一會兒,得到回答:“景總,還有一間小廳,不知道您幾位?”
“那可以,樓上請。 ”
電梯剛上去,餐廳經理已經親自迎出來,殷臨走在後面,看著這驕奢的畫面,扯扯嘴角笑了笑。
進了房間,隨意點了幾個菜,經理退了出去。
殷臨才說:“好像還是第一次跟你來這種場合,以前總覺得咱們是一樣的,現在看來,差太多了。”
他這話有點自嘲的意思,景仲言看著他。
淡冷的表情沒有情緒,只是說:“以前挺好。”
在軍隊訓練那段時間,大概是他最降身份,也是最懷念的一次。
那時候,他還是個毛頭小子,為了進警校或者部隊,而竭力著。
殷臨嘆息:“如果當時你真的到了警隊,估計現在位置比我高多了,畢竟,你的才能的確遠勝我。”
再見之後,他們還沒說過這樣走心的話。
景仲言眼神柔和了些,拿著,擺弄著。
殷臨觀察入微,喝了一口水,問:“所以,你和你老婆到底怎麼了,現在能說了?”
“沒怎麼。”他無所謂的說,這時,經理親自進來問酒水。
說了要開車,不喝酒,景仲言順勢問:“今天別的廳,來的都是什麼人。”
徳悅作為慕海市一流酒店之一,酒店附設的餐廳,也向來是各界名流應酬交際的重要場所,景仲言這種問題問得很普通,有的是,的確會打聽周圍有沒有熟悉的人,知道了,可以去打個招呼,也是籠絡關係的一種方式。
經理捻熟的說了一堆名字,景仲言眉頭卻越蹙越緊。
“只有這些。”這裡面,幾乎都是他熟悉的人名,卻沒有一個是他要找的。
經理點頭:“只有這些。”又看景總臉色不好,有點籌措:“景總,您要找……”
“沒事了。”
打發人出去,景仲言低頭喝了口水,眼瞼微微沉著,看不出表情。
殷臨咂咂嘴:“你到底搞什麼?”
“沒什麼。”他沒說,這種事,不好說,總不能直言,老婆去見別的男人了,我不放心,跟著來吧。
不一會兒,服務員送上來膳食,精緻的菜色,沒讓男人有一丁點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