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湛忽然停下腳步,將她按在樹上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她痛呼著擰眉不悅地看他。
他緊盯著她:“若不刺激刺激你,你的心思會放在我身上?”
虞秋聞言扁嘴:“可我很氣啊!”
“我更氣,氣你總是忽視我。”提起這個,江以湛也來氣,低頭就狠狠地親住她,兇猛地吞噬,裡裡外外地掃蕩掠奪,直到她軟在自己懷裡,他才放開她的唇,摟住她嬌軟的身子。
他蹭著她的唇幽幽道:“想我休你,嗯?”
虞秋被親得暈乎乎,喘了會氣後,才道:“還不是被你氣的。”
“不對。”虞秋忽然想起什麼,便抬眸看著他,“你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讓我喝吳柔的避子藥?”
江以湛一下一下輕啄著她的嘴,眸色混濁幽暗,摟著她的力道加重,明顯有化狼的趨勢。後來他忽然將她撲倒在草地上:“我怎麼會讓你避孕?凝蘭會被安排進藍軒不是沒理由,每次吳柔下避子藥後,凝蘭都會在藥湯裡再放一味藥破壞那避子藥的藥性,無半點作用。”
話罷,他便埋入她的脖頸。
因著他們沒離醉夕院多遠,此處雖無人,醉夕院那邊功力好的江成兮與風月隱約可以聽到一點聲音。
江成兮接過風月遞過來的茶,漫不經心道:“心上人如此疼愛你妹妹,你的感覺如何?”
風月垂眸,不知該如何應話。
突然,一股熟悉的犯惡感襲來,她忍住這種感覺,不顧江成兮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快步跑去自己房間關上門,捂著嘴壓抑著幹嘔。
她好不容易緩過來,倒了杯茶喝下後,才面無異色地走出房間,回到江成兮那裡。
江成兮看著她:“你最近有點奇怪。”
風月道:“身子有點不舒服。”
江成兮沒過問其他,只道:“陪我下棋。”
風月沉默地坐到他對面。
姜風依著江以湛所吩咐的,帶人將白如嫙拖去了廖無人煙的野外。起初,他是吩咐帶來的人使勁抽打她,抽得她悶哼不止,約莫覺得差不多了,他逼問:“說,為何想殺王妃?”
白如嫙無力地趴在地上,她想使用自己的武功逃走,可知道當下的情況她根本打不過姜風他們幾個。說不定他們若發現她會武功,便直接挑斷她的手筋腳筋。
她突然意識到,江以湛怕是早知道她會武功,才先弄傷她,以防她逃。
她閉著眼,不置一語。
姜風蹲在她面前,用劍鞘挑起她慘白的臉:“如何這般固執?就不怕死?王爺會吩咐帶你來野外,你若不說,自然不會讓你活著。”
白如嫙未睜眼,只虛弱地笑了起來:“殺了……我啊!”
姜風便站起執劍在她的背上以極慢,極折騰人的速度劃過,劃出長長的一道觸目驚心的深深血痕,她毫無血色的唇瓣顫了顫。
“再給你機會。”姜風繼續在她背上慢慢劃著,越來越用力,劍痕越來越深,“為何要殺王妃?可有人指使你?”
可她握緊拳頭,仍是什麼都不說。
姜風從來沒發現這女人的骨頭會這麼硬,便直接抬劍由她的背部刺入,她終於無力地叫了聲:“啊……”隨之他的劍又取出,她額際的冷汗越發得多。接二連三的傷,讓她奄奄一息,又因受不了心中的折磨,淚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