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的眼睛彎成一弧溫柔的月牙:“恩,聽你的。”
下晝在酒樓,張掌櫃鑽進後廚問漫秋兒:“丫頭,金錢龜那事兒咋整了?解決了沒?”
漫秋兒正切著黃絲,聞言沖張掌櫃笑了下:“沒事兒啦,跟我弟的夫賠了禮道了歉,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張掌櫃哦喲一聲,“那還成,我還尋思著,你那兒若是銀不夠,知會一聲我和你一起湊些呢,那就好,那就好。”
漫秋兒甜甜一笑,“有勞掌櫃的惦記啦。”
張掌櫃笑道:“什麼話!咱們成日在一起維持著酒樓,你是什麼樣的孩我心裡還沒數?好啦,好好幹吧,這兩日我就將工錢發下去,緩緩你這壓力。”
“成,謝掌櫃的!”
酉時下工,漫秋兒坐在從遠的車上,忽然有那麼一瞬就在想:要那麼多銀幹啥?
此前賺的那些銀,沒買地皮也沒開鋪,最後貢獻給學堂,受益了一幫娃們,雖好事一樁,可漫秋兒心裡仍然免不了一些失落。
不過,沒了也好,她再賺就是了。
進遠門的時候李翠花正在炤房裡忙活著,看到漫秋兒進門,連忙迎過來:“回來啦?累壞了吧!”
“沒事兒呢娘,你歇你的,呵,炤房裡燒啥呢?這麼香!”
李翠花臉上微微帶了些幸福的笑意,“你都猜不到!”
漫秋兒一愣,腳不停的往炤房裡走:“啥呀……爹!?”
柱的拐放在手頭一旁,正站在炤房臺邊,嘩啦啦的往鍋裡下菜呢!
“爹,你都能下來炒菜啦!?”漫秋兒驚喜的喊道,“您這腿這不就好了嗎?”
“恩!可不就好了!”柱甕聲甕氣的道:“明個晌午開始,晌午飯爹來給你們做,你和遠兒這段日太辛苦,在外頭幫工種田,回家還要伺候我這個殘廢,成啦!今個起爹就用不著你們伺候啦!爹能走能撂能燒飯!以後,爹開始照顧你們,燒飯給你們吃!”
漫秋兒歡喜的道:“爹,只要您能好,我們寧願多伺候你幾年!行啦,快別忙活啦,一會兒再累到!快進屋躺著去!”她奪過柱手裡的鏟勺,忽然想起另一件事而,狠狠一拍腦門:“欸!這兩天給我忙活的,一直沒給爹燉金龍富甲湯啊!從遠,快,快幫我抓點黃鱔出來,我現在給爹燉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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