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丫聽了,卻是渾不在意的道:“從遠哥,你莫跟我客氣,咱鄉裡鄉村的,平日裡你為人不錯,又是翠花嬸和柱叔的義,那不就是我的親兄弟嗎?從兩個以後咱兩家就應該多走動走動,親近親近不是?”
漫秋兒在後面坐著,望著胖丫圓咕隆咚的背影,心裡有些厭煩。
這胖丫咋這麼自來熟?憑啥跟膏藥似的往從遠身上蹭?真鬧騰!
她平日與這個胖丫見過幾面,給她的印象是這個姑娘除了骨架大了點脾氣火爆點潑辣點,沒別的毛病。看來那些胖丫的留言還是真的,刁鑽蠻橫又不講理,什麼跟什麼呀,憑什麼因為一定草帽埋汰人?
若不是李翠花今日囑咐漫秋兒要照顧胖丫,漫秋兒定是老早就發作了!這胖丫不知天高地厚,還要多走動走動!漫秋兒憋著火氣,忍住跟胖丫大吵一通的念頭。
坐在漫秋兒對面的大成,看著漫秋兒有些難看的臉色,關切的問:“漫秋兒,你沒事吧?怎麼臉色看著怪怪的,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沒有……”漫秋兒連忙否認道,“就是今兒個早上東西吃多了,胃裡不太舒服就是了。”
坐在他身旁的胖丫轉過來,面露好奇的打量了幾眼,道:“漫秋兒妹,我早就聽你廚藝不錯了,可我看你這骨架,你身這麼瘦弱,你做的飯菜到底好不好吃啊?”
福生搶著回答道:“好吃!好吃!咋不好吃呢?我吃過好幾頓漫秋兒的手藝了!漫秋兒的手藝沒得挑,在十裡八村都找不到這麼好吃的。”
“哪兒都有你,看你那沒見過市面的樣吧。”胖丫白了福生一眼,輕蔑的道。
她繼續問,“你看哪個廚像漫秋兒妹這麼苗條?這掌勺的自己做飯做的好吃,不都是吃的白白胖胖,圓圓乎乎的嗎?就像我,在家裡我爹不會做飯,每天都是我自己做飯燒飯吃,你看我和我爹往那一站,膀大腰圓。我爹總我有福氣,以後娶了我的人,就能吃到我做飯菜,一準兒能養人又旺夫!”
漫秋兒聽了撲哧一聲樂了,看到胖丫撇過來有些不太高興的目光,又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著,你能吃跟手藝好,這是不沖突的,但我能做的好吃的,但我嘴沒你大,就沒你那骨架大了唄。”
胖丫聽了緩緩點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覺著的。咱倆的手藝不相上下,只是你能出頭的地方太多了,如今又在酒樓裡幫工,哎,漫秋兒,不是我你,在酒樓幫工哪裡是一個女孩能去的地方呀?拋頭露面,多磕磣呀?你是不從遠哥哥?”
從遠依然在前面趕車,頭也不回,充耳不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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