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向奕帆終於忍不住問道。
此時,初夏正左手拿著小鏡子,右手拿著口紅。
聽見向奕帆的問題後,她漫不經心地抬眼向他看了一眼,很快又專注地看著眼前的小鏡子,上下左右仔仔細細地打量著自己現在的妝容。
好一會兒,初夏才將鏡子放回包包裡面。
一邊小心地將口紅蓋上蓋子,一邊頭也不抬地說道:“向醫生,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的白大褂上面的口紅,和我的口紅是同一種色號嗎?”
so?
雖然不是一個鋼鐵直男,但是以向醫生的認知水平,確實難以理解女人對口紅的狂熱、執著與敏感。
所以,對於初夏的這個答案,他完全沒有t到點子上。
不過,很快初夏就會讓他明白了。
初夏將口紅也放進包包裡之後,那一直微微勾著的頭終於抬了起來。
因為正對著向奕帆的原因,所以向奕帆能夠很清晰地看到初夏臉色的變化。
她剛剛抬起頭來的時候,還是先前那樣抗拒厭惡的神色,但是當她向著向奕帆投過來一個眼神時,向奕帆都要被初夏眼裡的哀怨弄得起雞皮疙瘩了。
好像他對她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
那一個眼神之後,她整個人的氣場也為之一變,還有臉上的那一副悲憤、屈辱、難堪、傷心的糾結複雜的表情。
再配上她狼狽的妝容,皺巴巴的妝容。
踏遍花叢的向奕帆,腦中一個念頭閃過,隱隱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這個女人,她不會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