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她不會是想……
向奕帆腦海中剛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見初夏開始低聲地抽泣起來,咬著嘴唇,眼中淚花閃爍,巴巴地看著他,眼裡襲卷著恨意,畏懼還有不甘與屈辱。
哦,向奕帆現在已經能夠萬分確定,這個女人就是想往他身上碰瓷了。
呵呵。
她難道以為僅僅這一番做戲,醫院裡的人就會相信她了嗎?
他向奕帆的名聲,可是實打實一點一點積攢起來的,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女人這番做作的表演,就被人否定?
就被人否定——被人虐否定——否定。
向奕帆看著他們周邊漸漸被初夏的啜泣聲引過來的幾個小護士。
然後又跟過來了幾個醫生。
又跟過來了一群病人。
病人的家屬,清潔工……在附近的人都湊了過來瞧熱鬧。
向奕帆的自信心沒有了。
當幾個以前總會在路過他的辦公室門口時故意搔首弄姿的幾個小護士,開始咬耳朵對向奕帆指指點點,偶爾溢位“衣冠禽獸”“偽君子”“花心”這樣的形容詞時——
向奕帆的心態崩了。
他完全呵呵不起來了。
而挑起這一切的那個女人,她已經從與他對面站著的姿勢改成了蹲在牆角。
但是,臉上的表情一點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