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光,好久不見。”胡思雨走到陸拾光身邊,說道。
陸拾光點頭嗯了一聲,往胡思雨身側走了幾步,隔絕掉她和病房裡的視線。
“你怎麼過來了?”
“我有一位朋友住院了,便過來看看她,沒想到會在這裡遇上你。”
誰都知道陸拾光每天都會來這裡,卻不是誰都可以在這裡見到陸拾光。
但陸拾光沒有揭穿胡思雨的謊言,他伸手向前方指了指,“我們去那邊談。”
胡思雨忍不住心下竊喜,她就知道,拾光肯定是迫不得已和她分手,直到現在還念著她的。
“不要打擾到病人休息。”
這一句話彷彿一個巴掌扇到胡思雨的臉上。
嘖,火辣辣的。
就連手上捧住的花,都好像在嘲笑她自作多情似的。
胡思雨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臉上露出有些牽強的笑意,問道:“拾光,我們之間真的沒有可能了嗎?”
陸拾光看了她一眼,輕飄飄地說道:“如果你沒有在那一天故意灌醉我,也沒有拿我的手機發那一條臉博的話,我們之間也許會有可能。”
陸拾光將話說得這樣直白,胡思雨再也做不到若無其事。
“陸拾光,你現在是在怪我?”胡思雨的聲音變得有些尖銳起來,“你怪我用你的號發臉博,還是怪我讓你跌粉,又或者,你其實是怪我讓張心薇跳樓了,你心疼了是不是?”
“你在胡說什麼?”陸拾光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