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事當真沒有定奪。”他們這些人都是跟著尚志書不知道多少年了的,尚志書那些事情他們清楚的很,尚志書的手段他們也清楚的很。
這次事情說小不小,說大也不大,可一旦賢親王鬧大了,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卻對賢親王來說,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都是在官場上混了這麼久的,棄卒保車,說的正是此時。
胡青竹見尚志書一言不發,再掃了一眼在座之人,心思一沉,這麼些年,尚志書在黔中之地,雖不說是隻手遮天,可也算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天高皇帝遠的,他可算的上這黔中之地的半個皇帝。正因為如此,這黔中稍有與他不和的官員,自是不能在此立足,不是被罷黜,就是身死。
可現在不同了,賢親王來了黔中,做了此地封王,那才是此地正兒八經的主子,半個皇帝。
尚志書想要扳倒賢親王,情有可原,只不過,心有餘而力不足矣。
看著這一屋子所坐之人,胡青竹頭一次想著是不是該另投他處,這賢親王看起來像是個任人擺佈,可這一步一步走的這麼穩當,哪裡像他們想的那麼容易。
更重要的是,尚志書早不如當年那般了,江山代有才人出,這尚志書只怕不是賢親王的對手。
再一想,這賢親王身後站著的是當今皇上,又有在黔中極富盛名的許家做幫手,掌控黔中不過是時日的問題。
只不知,他如今想要投靠過去,不知道賢親王是否會接納他。
就算不能接納,日後能保全族人,安穩度日也不是不行的。
“胡大人,胡大人……”
幾聲催促,胡青竹才回過神,看了幾眼正直直拿著眼睛看他的眾人,立馬斂了神『色』,正言道:“不知大人如今作何打算?”
尚志書眼眸冷冷的盯著胡青竹看了幾眼,才沉聲道:“這起事兒是出在貴陽府,自當貴陽知府來辦,不過這些年來,貴陽布政使做的有些差了……”
貴陽布政使說的就是劉松然,這顆棄子選的就是劉松然。
尚志書開口了,下面的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當然這個時候,也只有劉松然最合適了,刺殺賢親王是他安排的人,出的銀子,“這些年來,劉松然做著布政使,掌管民政財政,早有傳言他貪墨稅銀,此事定要嚴查。”說話的正是於廉正,他在這黔中已經做了多年的知州,一直想著再進一步,可總也沒有出路。
如今,這麼好的一個時機,劉松然倒了,空出了這布政使之職,若他能管著這貴州財政,也算是進入了這黔中的中心圈子了。
“嚴查,嚴查……”
一個一個說的義正言辭,尚志書笑了兩聲,卻是側頭去看不說話的胡青竹,“胡大人,怎麼想的?”
他還能怎麼想,自然是……“於大人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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