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枝只覺得好笑不已,卻又不敢表現出來,只忍著笑目送他離開。
屋內。
文媽媽見此時再無他人,猛地就跪在地上,剛要出口的話,就季皓軒的一句話給硬生生的堵住,“你是來為你女兒求情的?”
文媽媽哽在喉嚨裡的話頓時嚥了下去,眼圈一紅要哭出來,卻又被堵住,“你可知如你們一樣想要爬上本王床的女人有多少?”
柔嘉正垂頭吃著包子,一聽季皓軒這話,當即頭垂的更狠了些。
文媽媽被季皓軒噎住,一張臉漲的通紅。
季皓軒一手拿著銀湯匙,輕輕撥弄碗裡的粥,對著候在旁邊的德安道:“德安,你說說皇后送來給爺暖床的丫頭,爺最後是如何處置的?”
“當眾杖斃。”
文媽媽臉『色』一瞬間慘白如紙,她驚恐的抬起頭看向季皓軒。原本她也是想著自己好歹也是莊子裡的老人了,還是皇上賜下來的,可是聽到剛才的話,她便知道,這位主兒只怕是沒有把這些都放在眼裡的,在他眼裡,他們不過都是些下人罷了。
“爺如今倒是修身養『性』了,自是不願意打殺人的,便想著帶那丫頭回去隨便送個人,也算是懲罰了那丫頭。”季皓軒手中湯匙哐噹一聲落在碗裡,發出清脆的聲音,震得文媽媽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過,王妃心善,便不計較那丫頭算計著本王之事,說是好歹是個女兒家,若是做個迎來送往的,日後只怕悽慘的很。”
文媽媽當即朝著柔嘉磕頭,卻還是說不出話來。
因著,王爺併為說出準備如何處置巧兒了。
“德安。”
德安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放在文媽媽面前,道:“昨日之事,你們都很清楚是怎麼回事,主子們沒有計較,還想著你家女兒壞了名聲,也為她尋好了婆家。”
“我家巧兒還小,還小……”文媽媽立馬道。
“若是不願,便跟著爺回了王府吧!”季皓軒自來是不喜歡羅嗦的,更見不得這些下人們不識好歹。
“你好好瞧瞧,定了哪個是你女婿,爺便為你們做主的。”德安聲音輕飄飄的說道。
這紙上寫都是些名字年紀還有如今所管之事。
她瞧著都是些沒有聽過的命兒,便快速的掃了一眼,尋了個年歲小的,還有些本事的。“便是他了,奴才……奴才多謝主子做主。”
她渾渾噩噩的出去,只知道自己剛才點的那個名字,叫什麼崔山的,年歲二十四五,乃是一個果園的管事。早年喪妻的,其它並未多寫。
她被領著去了柴房,守著柴房的小廝得了小廝便開啟了門。
文媽媽一瞧柴房裡,巧兒臉『色』青白的,頓時衝了過去,慘叫一聲,“巧兒……”
……
“那丫頭,身子倒是弱的很,不過是溼衣服穿了一晚上的,倒是病成這般模樣。”雨杏在一旁說道,“王妃,你瞧瞧這個花樣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