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漢不語。
陳學究又笑道:“說這些不是在教你如何如何,只是作為一個長輩給你一些或許有用可供參考的只言片語,當然,也可能沒用,因為到目前為止就我所知,你做的都很好!”
江漢看著陳學究,內心一股暖流湧動,接觸到後者那溫潤的目光,江漢的眼眶微微有些浸潤。
江河第離開後,這是第一個給他這種感覺的長者。
…………
江漢離開後,陳硯觀進了陳學究的書房,此時天已經矇矇亮,東方能見著魚肚白。
“這麼著急進來,看樣子你倒是真心把他當朋友了。”
陳學究盯著自己的小兒子,臉上古井不波,不見悲喜。
“是兄弟!”陳硯觀糾正道。
陳學究不置可否,卻道:“自古以來,禦下有方者用人有三策。”
“下策,威逼!”
“中策,利誘!”
“上策,真心換真情……”
“爸,您這話是……”
陳學究擺了擺手,阻止陳硯觀打岔,繼續道:“虎豹之駒,雖未成紋,然已有食牛之氣,此子大善!”
…………
江漢剛出陳家老宅,就看見門外正倚著樹幹的李秋白。
白衣飄飄,公子世無雙。
“這邊的算是陳老自己的家事,我們不方便插手,交給他自己處理就行。”江漢道。
劍隱不說話,盯著江漢,雙眸微動,似有所指。
江漢扯了扯嘴角,牽扯的弧度有些譏誚。
“秋白,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那就照你想的的辦,那些該死的,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