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太過赤裸,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沒看夠。”言景時說得特別的理所當然:“你是我老婆,我多看幾眼怎麼啦?”
楊初月:“……”從未見過一個人,耍流氓都耍得如此的理直氣壯!
說是這樣說,不過言景時還是去到她的身後。
她的傷口在背後,因此解內衣的時候得很小心。
雖然之前看過,不過再一次看到的時候,言景時心裡的怒火依舊無法剋制,目光也不由得變得凜然。
紅痕,從楊初月的肩膀,一直蔓延到中間。
傷痕很大很深,血絲從裡面滲出來,頗為嚇人。
“一會有點疼,你忍一下。”言景時說道。
“嗯,你解吧。”楊初月說道。
小小的勾,跟楊初月的血肉混在了一起,一拉扯,就把一層皮給拉了下來。
楊初月疼得咬緊牙關。
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內衣終於解開了。
“褲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楊初月說道。
“你一動,傷口就拉開了。”言景時冷哼。
楊初月:“……”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楊初月光溜溜的站在言景時面前,而言景時手裡的毛巾,一寸寸的擦過她的面板。
他的指尖,也一點點的掃過她的身體。
引得她微微顫慄。
最後,全身紅得就像一隻煮熟的蝦。
洗完澡之後,言景時把楊初月抱到床上。
她後背受傷了,只能背部朝上,臉朝下。
這種睡姿,很是難受,但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