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時把楊初月抱到醫院,上完藥,他又把她抱回了家。
一路上,他都沒停留,一直把她抱到浴室。
“謝謝你啊,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楊初月說道。
“後面的你可以自己擦?”言景時面無表情的問。
“那你叫個人進來幫我。”
是個女的就可以了。
反正不要他。
實在是太尷尬了。
“摸都摸過了,你害羞什麼?”言景時幹脆自己動手,幫她脫衣服。
楊初月抓住他的手,正要反抗,沒想到拉扯到後面的傷口,疼得她一下呲牙咧嘴的。
其實,電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那棍子是實實在在的落在她的身上的。
那人用力的一棍,打得她骨頭差點斷裂。
“不要亂動。”言景時抓住她的手。
他的目光,極其的具有壓迫力,楊初月一時間不敢亂動,只能以無措哀怨的眼神看著他。
言景時故意忽略她的眼神。
因為總是要出去跑的關系,楊初月很少穿裙子,都是t加褲子,或者是襯衫加褲子。
今天的她就穿了一件雪紡襯衫加一條七分褲。
言景時先把她的蝴蝶結給解開,再一顆顆的解她的扣子。
他的動作不快不慢的,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往下,楊初月有一種被淩遲的錯覺。
當衣服被扔到一邊的時候,站在言景時面前的楊初月,上半身只剩一件內衣。
漂亮精緻的鎖骨,黑色的內衣肩帶,纏過肩膀,襯得她的肌膚比雪還白幾分。
下面的兩坨肉,被內衣托住,溝壑深深,傲然挺立。
言景時目光一深。
“我說你看夠沒?”楊初月耳朵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