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處的紅裙女子,實力明顯有靈子境界,身為靈使的劍者心頭忽然壓下一道沉重的力量,正如他往日與更強大的人相遇的時候感到的那樣,頓時,他找回了認慫裝孫子的賦。
見他再不做聲,秦淵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旗杆的方向鞠躬行禮,道:“師姐,請!”
“請。”緋羽七殺向他微微頷首,隨意,她輕盈一躍,在秦淵前方落下,不濺一絲塵土,然後輕甩衣袖,搖著裙襬步履匆匆,走入帳中。
秦淵跟在緋羽七殺後面進了大帳,卻見韓旭及眾烽火希嵐上層與前來逼問的正道使者們分別立於前後對峙,皆神情嚴肅,目光凝重,外圍之人更是都手握武器,隨時準備動武,斬不平與一位壯年男子站得最前,對視於大帳中央,臉紅喘氣,顯然剛才吵得很激烈。
卻見秦淵大步走入,看也不看眾位入帳逼問的外人,繞過緋羽七殺徑直走到斬不平面前,微笑拱手行禮,道:“主事,請容我向你介紹一個人。”
“誰?”詢問之時,斬不平望向秦淵身後的神秘女子,忽然雙目睜大,“莫非,這位便是斬殺雨炎子郭容的緋羽七殺女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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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秦淵笑道,“這次詔月討魔,我的師姐恰好也趕來參與了,這才讓我有幸見到,特地帶來引見一下烽火希嵐的大家。”
知道有一位靈子起步的強者要加入己方,斬不平心下頗為開心,尤其在剛才和蠻不講理的傢伙據理力爭了很久的情況下,不禁燦爛地笑道:“幸會幸會!緋羽七殺女俠願意光臨本門,是在下的榮幸,如果不嫌棄,還請在今夜給烽火希嵐一個設宴招待的機會。”
“可。”緋羽七殺平平淡淡地。
“胡鬧!”卻聞前方中年男子怒喝一聲,“昨夜刺殺之事尚沒談個明白,汝門清白與否都未證明,汝等何敢不顧群雄非議,妄自宴飲?”
“先生此言差矣,你們聊了那麼久,要能有結果的話,不是應該早有了麼?”秦淵擠著眉毛質疑道,“再了,下修習地槍的槍者那麼多,你們憑什麼懷疑到韓旭大人身上?且不留下明顯的地槍槍勁疑點本就重重,更不用動機不足,你們想要證明我家首領行了兇,不是應該你們給出證據麼?怎麼反而要我們自證,雖然我年輕,但我不蠢。”
“胡言亂語,黃毛兒,懂個什麼!”
“我年輕但不妨礙智商高講道理啊!世上老糊塗的人不少,所以也不是誰老誰就佔理……”
“豈有此理!你是我老糊塗了嗎!”
秦淵鄭重點頭,深刻表示了他“keepitrea”的嘻哈風度:“沒錯。”
“大膽!”中年男子氣得幾乎想一巴掌拍他腦門上把他拍死,但他也不是容易上頭的少年了,堂堂靈子在邊上盯著,他又怎敢出手?他只能強壓怒火,故作老成地:“子,我不和你計較,這裡沒你話的份。”
“我覺得他得很有道理。”緋羽七殺幽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