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初不解:“我捉弄你幹嘛啊。”
夏侯充揉著手腕上被勒紅的地方:“自是因上回我背後議論你、又看不起女人,所以你對我懷恨在心了。”
“你既然知道這種事情會被人記恨,那你還說。”
曹初抿唇微笑,說出的話卻毫不客氣:“我說夏侯子真,你是不是傻啊?”
夏侯充瞬間炸毛,隨手抓起個竹簡往地上狠狠一擲:“這麼說,你是承認捉弄與我了?”
曹初將手中公文往案上一拍:“別自作多情了,我才沒那個功夫捉弄你,平時我很忙的好不好!”
“你!”夏侯充氣得滿臉通紅。
曹初伸手,理直氣壯道:“把你剛才扔掉的公文還給我。”
夏侯充滿臉怒意,瞪著她。
“這可是你自己摔的。”曹初解釋。
夏侯充忿忿,從地上撿起被他丟掉的竹簡,一巴掌拍在案上,拍得案上所有的竹簡都為之一震,這才怒氣沖沖地拂袖而去。
……
過不多久,正當曹操籌備乘勝把幽州也平定的時候,許都傳來了一個訊息。
劉表終於把質子送了過來,且這個質子還是他的長子劉琦。
但與此同時,劉表卻在荊州幹了樁大事——郊祀天地。
這件事十分耐人尋味,傳到曹營,眾人一時靜默。
曹初低聲道:“郊祀天地,那可是皇帝才能做的事。”
“倒像是試探。”曹操意味不明。
曹昂率先拱手道:“僭越也分輕重,如今除了劉景升,誰敢效仿天子祭祀?”
邊上的孔桂暗中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曹昂猶豫了片刻,接著往下講:“若朝廷視而不見,難免惹人非議。”
孔桂急得都快跳起來了。
曹初蹙眉,默默用青釭劍的劍鞘拍了拍他的背。
孔桂被拍得一個激靈,總算安靜下來。
見他老實了,曹初悄無聲息地收回劍鞘,正了正身子,繼續思忖。